的高手,一隻腳已經踏入先天第九重,當以天外神劍全力出手,與先天第九重境界也已經差相彷彿。
他尚且敗在風子嶽的劍下,自然也證明了風子嶽的實力。
不過,風子嶽萬劍歸一一式再強,比之楚狂人,總覺得還是差了一籌。
楚狂人就是那種無法抵抗,無以名之的強!
其中玄奧,龍布陽都說不清楚,唯一的解釋,就是楚狂人或許已經摸到了破碎虛空的門檻。
所以,他才能夠傲視群雄,遠遠勝過其他人。
風子嶽點了點頭,他也是一樣的感覺。
不過,不管楚狂人再怎麼強也好。
他終究還是一定要勝過!
風子嶽握緊了拳頭,神色堅毅。
龍布陽從未見過有人面對楚狂人的時候,還能有如此堅定的信心,也不由對風子嶽起了一股敬重之意。
“小友,你的豪情,不輸楚狂人當年,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勝過狂人兄,那一定就是你了!”
這也是他由衷的感嘆。
風子嶽卻是嘆了口氣,從龍布陽口中說出此言,可見他心魔雖除,武學之道還能再進一步,但在突破這個心障之前,是永遠勝不過楚狂人了。
就像他當日在迴夢石中,發現自己心目中的最強,竟然是楚狂人的時候,不管如何,也要將其粉碎重來。
如果對方是完美,自己就必須超越完美,才能獲勝!
龍布陽說了些閒話,這才告辭離去,在雪原之中,騎鶴飄然而遁,倒仍然是世外高人本色,這一場比劍之局,就此告一段落。
風雪倒也知趣的停下,玉門關上,只剩下風子嶽孤寥一人,他淡然一笑,胸中豪情無限,畢竟剛剛領悟劍神訣第五式,那興奮之情,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散。
不過想到楚狂人的強勢,他一刻也不敢放鬆,當即就掏出龍布陽所贈的天外神劍兩式,還有那本手札,細細翻閱起來。
天外神劍兩式,是在兩頁劍譜的殘頁之上。
不過這殘頁,並非紙質,倒像是用銀絲編織而成,材質特殊,風子嶽一時也分辨不出,只知用力也無法撕開,刀劍不能毀傷,水淹火燒,盡是無用,實在是堅韌無匹。
而這殘頁之上,也並無字跡圖案,只有對著天光晃動之時,隱隱才能看見劍影飛掠,想必是特殊的記載方法。
這兩招劍招,風子嶽心中有底,倒是不忙翻看,反而是先取出那本手札,細細閱覽,瞭解這紫電流星和烈火焚天兩式的來歷。
這手札上的記載,與剛才龍布陽所說,大同小異,只不過要詳細了許多。
當初那個老人,被發現的時候,昏倒在沙漠深處,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死了。
路過的年輕人見到這情形,心中不忍,將老人揹回了自己的帳篷,好生照顧,倒是讓他多活了一陣。
不過那老人雖然活了幾月,但幾乎就是不能動彈,整日裡只能讓那年輕人服侍,偶爾才會能夠說話,向那年輕人表述感激之情。
後來老人漸漸能夠順暢說話,卻知來日無多,感念這年輕人的善良,決心將自己所習的兩招絕世劍法,傳給這年輕人,要他去赴一場比劍之約。
他自稱來自天外,憑著這兩劍,也是一方高手。
“你要去,萬載山月漏臺之約,勝過那些人的傳人,你有兩劍,一定能贏過他們!將這御劍八法湊齊,你就是天下無敵——不,是天上地下無敵!”
這是那老人的原話,年輕人如實的記錄在一旁。
不過所謂萬載山月漏臺,卻是年輕人從未聽過的地名,也不知該如何去往,而老人也只是在發高燒的時候說了這麼一次,以後再問他,他也不曾再提起。
年輕人也以為這可能是瘋話。
“天外,萬載山月漏臺,御劍八法?”
這些奇怪的說法,讓風子嶽微微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