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竟是不敢回頭看上一眼!
剛才的金相和尚也就罷了,一招之下敗下陣來,或者人家真的是武學高手,但這苦廬大師是什麼人?是北爛陀寺僅次於主持苦渡大師的高手!
他衝到那小子的面前,居然是一掌未交,就也同樣倒地不起?
這不是妖怪是什麼?
外面圍觀的百姓,也是一起譁然,戰慄不已。
齊小蝶看了看踩在風子嶽腳下的兩個大和尚,笑道:“小風,你會不會太過火了?”
風子嶽搖了搖頭,嘆息道:“我本來是想跟這個什麼苦廬談談,沒想到他這麼不識抬舉,竟然還敢跟我動手,也只好將他拿下,反正這北爛陀寺,還有主持沒到,我乾脆就在這裡等等,直接問這主持就好,也省得麻煩!”
若是這苦廬識相,也就應該明白能夠不出手就將大武師金相打倒的他,絕不是等閒之輩,縱然要打,也要先打探清楚,誰知道這和尚不知為何像吃了火藥一樣,伸手就打,那也只好勉為其難,將他的光頭也一併踩下了。
“也是,如今只是天王殿的首座,北爛陀寺,還有主持,那就耐心等他來吧!”
齊小蝶嫣然一笑,靜待風子嶽的表現。
與師弟不同,北爛陀寺的主持苦渡大師這幾天的心情卻是甚好。
身毒城的*事,他也是得到了請柬,而且據說是能夠跟大爛陀寺的幾位高層一起,獲得主持法事的榮譽。
這可是了不得的榮耀,北爛陀寺,原本就只是大爛陀寺在這嶺南州城的一處分寺,與總寺比起來,規模和勢力,都是要小了許多,別看苦渡在這裡地位高,回了總寺卻是像坨屎一樣,根本就沒什麼人搭理他。
沒想到這次居然破天荒的得了這樣的榮耀,怎不叫他喜上眉梢。
他正在禪房之中,喜滋滋地整理著這次帶回去的禮物。
雖說地位不高,不過身為分寺主持,油水倒是不少,尤其嶺南州城與那身毒城不同,乃是來往交通要衝,商賈雲集,北爛陀寺每年的香油錢,都有數萬兩銀子之巨。
這次回去身毒城,大爛陀寺的主持和幾位長老自然都是要送到位,還有幾個掌著實權的弟子,也要打點好。
雖說自己的錢送出去有些心痛,但為了將來鋪路,也只能如此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卻是起了一陣喧譁,有人匆匆忙忙的進來報信。
“主持!主持!不好了!”
苦渡皺了皺眉頭,怒斥道:“好好說話!什麼叫做主持不好了,出了什麼事,也要氣定神閒,沒點出家人的規矩!“
那小沙彌嚇了一跳,連忙跪倒,磕頭請罪。
“主持——不好了,不不,不是主持不好了,是大事不好!”
“語無倫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苦渡袖子一拂,將桌上的金銀都收了起來,這才面帶慍色,開口問道。
“苦廬首座……苦廬首座他給人抓去了!”那小沙彌結結巴巴,終於喊出聲來。
“什麼?”
苦渡大驚,霍然站起,袖子裡的金銀掉了一地,面色大變。
苦廬這個師弟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那一手紅砂掌威力無窮,單憑武學之道,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當年自己為什麼能拿到這個北爛陀寺主持的位置,一來是自己年紀大些,是為師兄,二來,也是靠著自己阿諛奉承,拍馬屁的功夫做得好,討好了總寺中人,這才佔先一籌。
可是真刀真槍要打起來,自己這幾年務於俗物,只怕是鬥不過那天天在天王殿中苦練的師弟。
他已經差不多是武尊巔峰,實力超群,怎麼會叫人捉去?
那能打敗他的那個人,實力又到了什麼境界?
苦渡打了一個寒噤,面色發白,“你快詳細說來,不可遺漏一點!”
他抓住了小沙彌,向他詳細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小沙彌只是進來報信的,自己也不甚清楚,於是去了外間,把剛才去客棧的弟子,還有那惹出此事的胖大和尚也叫了進來,仔細詢問。
那胖大和尚是目睹了前因後果,如今面如死灰,垂頭喪氣,再沒有了一開始的威風,好在他口齒還算清楚,一五一十將當時情境,全都轉述給苦渡聽聞。
苦渡聽完所有情況,尤其是那苦廬竟然一招未過,就栽倒在人家腳下,不由面色蒼白,渾身顫抖,握著念珠的手,也是抖個不住。
這少年的功夫,也委實太過不可思議了吧!
武尊巔峰,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