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找到這怪物的弱點所在。
攻得越急,反彈的攻勢也就越猛,他們也就更加作繭自縛,雖然一時之間,尚無危險,但也終歸是束手束腳,時間一長,難免受傷。
風子嶽搖了搖頭,守護妖獸不止這三頭血蛟一個,若是在這裡就受了折損,只怕前面推進只會更是麻煩,他嘆了口氣,忽然開口大喝。
“呼前輩!使大漠朔風一式,護住己身!”
呼河聞言大震,這大漠朔風一式,正是他的護體絕學,沒想到風子嶽竟然知曉,他正在猶豫要不要聽風子嶽的話之際,卻聽風子嶽又是大喝一聲,“不行,太慢了!改使籠蓋四野!”
呼河咬了咬牙,雙拳揮舞,亭亭如蓋,渾身的衣物鼓脹而起,正是他的絕學天蒼地莽賦中的護體大招——籠蓋四野!
這一拳揮出,天地元力散佈身體四周,恍若天穹籠蓋四野一般,這一招雖然是防禦妙招,但同時面對黑沙老魔和鐵花鬼母的轟然一擊,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呼河也是在博一博,他的功力最高,就算是不聽風子嶽的,到了最後,只怕也還是要他來運功護體,硬撐下另外兩人的一擊,既然如此,不如試試看這個少年,是不是真的旁觀者清!
鬼母和黑沙兩人同時大叫,只見鐵血飛花斬打著旋兒,在籠蓋四野的拳勢之中,竟是擦著呼河的的身體而過,這驚世一招的防禦,卻也破了一半,這時候正逢黑沙老魔的黑沙奪魂襲來,呼河悶哼一聲,倒退數步,拳勢潰散,最後還是受了一點輕傷。
“鬼母!黑沙!速退!”
那兩人聞言愣了一愣,這三頭血蛟行動如電,要是三個人都退了下來,那豈不是被它趁勝追擊?
不過讓他們繼續纏鬥,卻一時也沒了勇氣,兩人各自咬了咬牙,飛身而退,不過還是留了個心眼,各自展開招式護身。
三頭血蛟怒吼一聲,忽地竄向前方,正被他們兩人的護身招式轟中,砰然聲中,又是反彈而出,那兩人猝不及防,鬼母被黑沙的掌力打散了束髮巾,一頭青絲散開,遮住了半張臉,更是可怖;而黑沙老魔的肩上,也被鐵血飛花斬削過,帶出了一道血痕。
兩人狼狽不堪,還待再出手自保,卻聽風子嶽大吼一聲,“不可出手!速退三丈之外!”
再退三丈,就已經退回到風子嶽身邊,他們兩人心中一動,疾行而退,那三頭血蛟緊追不捨,但奔出兩丈之後,卻忽然又停住腳步。
鬼母和黑沙抹了一把冷汗,沒想到這一戰就這麼嘎然而止,心中詫異之極。
三人不再攻擊,退在幾丈之外,雖然都吃了點小虧,但那三頭血蛟似乎並沒有趁勝追擊的意思,轉過身,擺著尾巴回去原地。
明明四人距離它不過數丈,這三頭血蛟似乎是視而不見一般,竟是並無攻擊之意。
呼河的面色一變,瞬息之間,已經調理內息,平復傷勢,再看鬼母和黑沙兩人,雖然略有些狼狽,但也沒受什麼重傷。
“風公子,這妖獸究竟是何來歷,可否請你明言?”
這位北方宗師的語氣不善,似乎是懷疑風子嶽故意藏私。剛剛在黃金殿堂之中,另外幾人,已經將所知一切,全都說個清楚。
只有天機島門人蘇素和風子嶽兩人並沒有講述。
蘇素就算要說,他們三人也不會相信,未免疑惑,還不如干脆一點都不要聽。
而風子嶽,他們是覺得這個小子年紀輕輕,定然不會知道什麼寶藏的秘辛——若是被他們知道風子嶽其實揣著這個寶藏的完整詳細地圖,只怕一個個都下巴都會掉下來。
風子嶽自然是在藏私。
他根本沒打算跟這四位各懷鬼胎的前輩推心置腹。
且不說這蕃國國師無道乾坤元元大師乃是他上一世的仇人,為人貪婪自私,不肯信任;就說那另外三人,鐵花鬼母性情詭譎,不可測度,更兼心狠手辣;黑沙老魔陰狠毒辣,殺人無算;唯一一個北方宗師呼河,還有些氣度,但卻也是個睚眥必報,手段厲害之人。
這三個人都不算是什麼正派人物,風子嶽與他們結伴探這無敵和尚的寶藏,只是機緣巧合,想借用他們的力量,儘快掃除外層中的種種障礙。
至於內層的探索,風子嶽根本不想跟他們分享。
他也相信,這四人絕對也沒將所知的一切完全說出來,肯定都是留了一手。
這個鬆散的暫時同盟,想要獲得進一步的機會,其實並不容易,好在現在有了風子嶽,靠著對這無敵和尚寶藏的認知,倒是可以暫時將他們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