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他叫了一個弟子去臥室把季三思帶來,自己則是走了下來,檢視霍平、陸鶴二人的屍體。
“一劍斷首,這個。人的手段還真夠狠哪,”
季木看了看那頸部的創口,探起身來,感慨了一聲,“除此之外。並無別的動手痕跡,看來確實是偷襲所致不過這人的功夫,至少不在霍平之下。否則絕不能一劍殺了兩人。第二人竟是來不及反應”
明這一劍之快,已經超過了第二人反應的時間。而就算殺手先殺的是霍平,以陸鶴的武尊修為。大約一剎那間就能夠反應過來,他甚至連基本的防禦姿勢都未擺出,那就是根本還未察覺,就已經被第二劍砍掉了腦袋。
“若是區區一個武尊,老夫有什麼好擔心?”蘇無花搖了搖頭,不懷好意地望著季木。“就怕你兒子,惹了一個。先天高手,否則的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離花宮中,甚至沒被你我發覺,你覺得可能麼?”
先天高手,感應天地,一般來說,周圍百十丈內動靜,瞞不過他們的耳目。若是別人能在他們眼皮底下隱藏身形,那除非他也是先天高手,潛蹤匿跡。
只是風子嶽的太玄感應篇別有一功,感應天地,融入天地,潛蹤匿跡的本事和感應危機的能力,竟是強於這兩個先天高手,所以如今雖然人在窗外,他們倆竟然都沒有察覺。
聽蘇無花這麼說,季木也不由沉下臉來。他當然知兇心兒龍弄要的目的是為了打擊他的勢力,但汝話卻也不方水,凹理。要是真有先天高手混到離花宮中搗亂,那可絕非小事,要小心應付才是。
這時候虛弱的季三思也被帶到了此處,他躺在一張床板之上,動彈不得。渾身劇痛,卻又無法緩解,心中早將風子嶽咒了個半死。
風子嶽那一劍斬下,他當時雖然立刻傷重倒地,但覺得只是皮肉傷勢,將養幾天也就好了。說是趕回離花宮中治傷。實在是因為無顏再留在五羊城,順便再向父親告狀,想讓他出頭報仇,讓風子嶽這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誰知道坐上馬車,才疾馳一日,一處經脈的劍氣爆發,原本的外傷竟然變成了內傷,季三思嘔血不止,才知道風子嶽的刻毒之處,隨後幾日。接連幾處經脈中隱藏的劍氣爆發,痛得他苦不堪言。
到第五日上,腎氣之中最後一道劍氣爆發,竟是搗毀了陽腎。季三思痛得死去活來,更是心中害怕到了極點。
還好此時,已經回到了離花宮中,他一見父親就大哭大嚎,以淚洗面,好好一個翩翩佳公子,簡直變得像個軟皮蟲一般。
這會兒被父親叫上廳來,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眼見大長老神色嚴肅,又見地上兩具無頭屍體。登時嚇得魂不附體。
“爹,,大長老,這這是毒麼回事?”
“怎麼回事?”蘇無花眼睛一瞪,“老夫還正要問你呢!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害死了我兩個徒兒?”
“什麼?”季三思渾身顫抖小臉色慘白。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風子嶽。蘇無花這麼他當是風子嶽闖入離花宮中,殺了兩名弟子。頓時冷汗淋漓,“他”他又來了!惡魔!惡魔!”
他躺在床板上,徒勞地揮舞雙手,季木起緊走了上來,握住了兒子雙邊以玄氣平復他的傷勢,一邊出言安慰。
“思兒,你莫要害怕。我們只是發現宮中兩位弟子被人殺害,因為就是你剛回來之後發生的事情,我們擔心你被人綴上,所以讓你想想。一路之上,可曾得罪了什麼人?”
“得罪了什麼人?”
季三思回想,他這次出門。一路急行,除了路上捎上了同去五羊城的管中流之外,壓根兒就沒再什麼地方停留。到了五羊城,就與風子嶽發生衝突,旋即受傷而回。
如果說得罪了人,那就只有風子嶽一個。
“爹,只”只有風”凡”他一個!”
他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風子嶽那恐怖而凌厲的一劍,而風子嶽淡然的笑容。在他眼中,也比惡魔還要可怕,他甚至不敢提起風子嶽的名字。只能含混以他字代過。
“只有姓風的那個小子?”
季木的眉頭緊蹙,轉頭望了望蘇無花,“師兄,這事情我們也詢問過了,那姓風的小子,不過是一個武尊,又是世俗的武者,應該是沒本事突破離花玄陣,進入宮中。就算混進宮中。也沒道理會有本事瞞過你我二人的耳目。”
“依我看來,此事可能另有古怪,”
“另有古怪?”蘇無花哼了一聲,“整個離花宮中,誰會想要害死平兒,莫不是有些人擔心兒子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