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十五歲,比他們兩個,還要小上一歲。
“聽他們說,那小子連殺三個武尊的時候,還是一年前,也就是才……才十四歲的時候……”馬伕硬著頭皮,將聽來的訊息全部講完。
風子嶽倒是沒想到這事,他是跟齊小蝶結伴而行,一起到白鹿書院,想提前看看當日的兩個大仇人――季三思和管中流。
離花宮中人,本身就不避世俗,許多淫猥之事,他們做起來也是理直氣壯,季三思淫笑不止,攬腰摸乳,兩名寵姬神色迷離,袒胸lou乳,口中嬌喘不停,場面越發不堪。管中流閉上眼睛,轉頭不看,眼皮卻是跳個不住。
在俗世之中,沒有先天秘境那種優越的修煉環境,能夠修煉到武尊的,本身就都是一等一的人才,而能夠連殺三個武尊,又不是先天秘境中人的,聞所未聞!
他這話一出,人群之中又是一片轟然之聲。
“在下離花宮季三思,請風兄一會!”
至於季三思――只要想到這個名字,風子嶽的面色就不由陰沉下來――這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張光鮮的外表之後,卻是禽獸不如的畜生。
季三思說殺三個武尊沒什麼了不起,他卻是知道,這是很了不起的。
風子嶽以武尊殺手的名號,再加上所謂百歲老人劍仙童子的傳說,被先天高手都稱為前輩,這樣的人也在白鹿書院之中,相比之下,離花宮少宮主的光環,就稍稍有些失色。
齊小蝶依然是帶著面具,她始終是不慣將絕美的容顏lou於人前,如今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女。
“聽說是……十五歲!”馬伕心中惶恐,回答得戰戰兢兢。
不過,這小子明顯不是什麼先天高手。
季三思大怒,把手中的金盃用力摔在地上,一腳踩扁。
嫉妒在他胸中瘋狂地增長著,讓他一貫寧定的心早已失去了平靜,如今他簡直就跟季三思一樣狂躁而鬱悶。
他這話聽起來客氣,但語氣卻完全不是這個意思,即使是強自掩飾,但其中的傲慢、惱怒和不屑,都明顯地流lou出來。
風子嶽倒是沒料到,自己的出場,居然引起了另一番變故,讓季三思和管中流二人,同樣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與自己結識。
但風子嶽重生之後,卻又有了些改變。
上一世中,他是熱切在門口張望的人群中的一員,因為與人起了衝突,險些被人欺負,是管中流為他解圍,兩人的交往,也就從那時候開始。
“哦?”季三思興奮地停下手來,“這麼快就到了?怎樣,門口可有什麼蕩婦等著歡迎本公子?”
他離花宮少宮主浩蕩出巡,難道不應該是美人都自動投懷送抱麼?這幾年在江湖上散步的訊息,都是白做的麼?
季三思輕輕嘆息兩聲,舉杯痛飲,臉上卻是浮現淫蕩的笑容。
“少宮主,前面就是白鹿書院了!”
所以上一世中,這個訊息一傳白鹿書院開學當天,就有無數人堵在門口,等著要看這個傳說中的人物。
如今天武試煉尚未開始,這個少年自然還未曾被先天秘境中人所知。
儘管他背後,是先天高手季木,但如今的風子嶽,卻已經有了叫板的實力!
離花宮少宮主,固然是了不得的身份,但是風子嶽當日的戰績,卻是人人親眼目睹,而且先天高手現形,尚且對風子嶽恭恭敬敬,風子嶽幾乎已經成了五羊城少年心目中的偶像和驕傲。
這話傲氣十足,而且是實在太沒有禮貌了。
當日他是在這裡被人欺負,管中流下車解救,他感激涕零;而受歡迎的季三思,正在忙於與書院中的美人寒暄,根本就不搭理他這個修為薄弱的廢柴。
季三思坐不住了,而管中流雖然還枯坐原地,臉上卻越發多了幾分陰沉之色。季三思的修為高於他,還可以說是因為離花宮功法特殊,更有無數妙藥,季三思又是從孃胎裡就開始練武,他也就認了。
車廂外馬伕的輕聲提醒,總算暫時打斷了這一段活春宮。
管中流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另一個人?”
這少年的眼神,如此犀利,只有在先天高手的身上,他們才體會過這種感受。
“鄉巴佬,殺三個武尊有什麼了不起?先天高手對他客客氣氣,做夢吧?”
管中流的面容開始扭曲,嫉妒這個魔鬼,偷偷擠進了他的心扉。
五羊城的群眾連先天高手都見識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