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好的,哪有拒客的道理。”
郝一城沒想到此人居然不等自己同意就上車來了,就說:“也行,車費得加倍,否則不去。”
那黑衣人繼續低著頭,沙啞著聲音產:“就依你,車費加倍就加倍,我趕時間呢!”兩人便不再說話,郝一城拉起車子就跑,那黑衣客人坐在後邊,指揮著郝一城穿街過巷,沒一會兒就拐到一座工廠前面,郝一城抬頭一細看,這地方他頭一回來,周圍一里多路幾乎不見人家,前面這看似像個廢棄的工廠一片死氣沉沉的氣息,大門上掛著一把大鐵鎖,鏽跡班班,廠房裡的幾棟門窗洞開,破敗不堪,透過一段倒塌的圍牆放眼望去,院裡除了幾棵枯黃的老樹,幾乎寸草不生,更別說有人的影子了。
只有風聲,一切安靜得可怕,風一吹,郝一城立馬警覺起來,回頭四下一張望,這才發現身後數米開外的地方已經站滿了人,少說也有二、三十個,這些人一邊從風衣裡抽出刀,一邊慢慢圍攏過來。七、八把手電筒不約而同亮了起來,光明晃晃地照射過來,在暮色中也像一把刀。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14章 卑劣的暗算者(4)
郝一城心裡暗叫一聲不好,手已插入腰間的大衣裡面——那裡面有槍。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忽略了坐在他身後的那個客人,沒想到會有暗算。說時遲那時快,郝一城感覺眼睛一花,車上那黑衣人猛地從風衣中抽出一根鐵棍,重重地擊向郝一城的腦袋,一出手就是要命的狠招,好在郝一城反應靈敏,就勢就前一滾,那鐵棍沒打中頭部,卻打在他的背上,儘管如此,這一擊同樣也是打得他眼冒金星,雷霆萬鈞之時,又有幾條大漢同時撲將上來,將他死死按在地上——槍已落入他人之手。
“哈哈哈,你不是很能打的嗎?你倒是打我啊!”說話的人正是青龍會的林師爺,他陰陽怪氣地叨著一根菸,讓手下人將郝一城翻過身來,一腳踩在他的頭上。郝一城拼命掙扎開起,就地一個掃膛腿,將身邊按著他的兩個青龍會打手放倒在地,緊跟著又是一個“鵠子翻身”飛起一腳直撲林師,那姓林的眼看勝卷在握,絲毫沒有提防郝一城這一手,被一腳重重踢在胸口處,飛出一丈多遠。
“他……他媽的,給老子做了他。”幾個手下人把林師爺扶了起來,那邊已是打得火熱,二、三十條大漢圍著受傷的郝一城,一片刀光劍影,那個拿槍的傢伙圍在人群外邊,舉著從郝一城手中奪得的手槍瞄來瞄去,卻又不知所措,生怕開槍誤傷了自己人。這倒正好給了郝一城一個天大的機會,他從地上撿起一根鐵棍,左右開弓,與一幫打手戰成一團,他藝高膽大,加之這些打手本身也對他有幾絲顧豈,都放不開手腳,一時間居然無人能傷到郝一城半絲皮毛,郝一城知道此戰兇險,索性拼命抵抗,使用生平所學,一副亡命之徒的打法,沒一會,地上已經橫七豎八躺下了七、八個青龍會的打手。
“一群飯桶,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一個鄉下小子,給我開槍打死他。這裡地兒偏,開槍也沒人聽得到。”林師爺沒想到戰成眼下這個局面,看到外邊那個拿他的傻手下,一計耳光甩了過去:“你這蠢貨,手上有傢伙居然還傻站著看熱鬧。”說罷一手奪過這槍,心裡已經後怕不已,鬼知道這個拉車的鄉把佬成天帶著把槍幹活,要不是剛才搶奪下這把手槍,搞不好自己這邊非但不能除掉這個小子,自己這邊也有重大傷亡。想著打了一個寒噤。
看到林師爺發話,本來與郝一城撕殺的打手們立即退到一邊,將郝一城一人暴露在槍口之下。郝一城情知不妙,連忙推起自己的那輛黃包車衝向林師爺,慌亂之中,林師爺開了一槍,那子彈卻打在邊上的一個兄弟身上,等他們回過神來,郝一城已經翻過廢棄的工廠圍牆,到裡面去了。
“他媽的,給我追,這一次讓他跑了,我們就有大麻煩了。”氣急敗壞的林師爺殺機更濃了,打手們也知道情況嚴重,如果放了這個外鄉小子,從此在省城,他們就要與勞工會勢不兩立了。於是紛紛追進工廠裡邊,卻見郝一城從圍牆另外一端跳出去了,這一片的廢廠房的千米以外就是城區的數條小巷,一但讓郝一城逃到那兒,想再除掉他只怕難了。
風在耳邊呼呼作響,郝一城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了,藉著微弱的燈光,只顧著在一片殘磚廢圩之間亡命地飛跑,在後面窮追不捨的林師爺又開槍了,子彈擦著郝一城的耳朵飛了過去。
“跑!”郝一城現在只有一個念頭,無奈他受了重擊,內臟明顯被震傷,邊跑邊噴出幾口鮮血,速度也放不禁放慢下來,後面追兵卻是越來越近,郝一城跑過一個拐彎的房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