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再護著她?
劉金花雖也不怎麼樣,可她倒是從沒有讓尚未成年的女孩子接過客。我透過其他人,幾經輾轉,給教坊司遞了話。還好,她總算是被送到了梅妍樓。但此後我不再打聽藍家的任何事情,只有希望慢慢的淡化此事,等別人的注意力都鬆懈下來,我才可能找到機會再去接近她。現在的時刻太敏感,也太危險了。
王月蕭是個聰明的女人,如果我突然太過頻繁的去看她,肯定會引起她的懷疑。所以我一直忍耐自己,等到年底前,才去了一次梅妍樓。
這是她出獄將近半年後,我第一次見她。那時,她正在跳舞。在漫天飛舞的雪花中,在到處是柴草和煤炭院子裡,繞著裝滿衣服的大木盆,翩翩起舞,嘴角帶著快樂的微笑,口裡哼唱著不知名的歌曲。我又一次看的愣住了。雖然她穿的那麼破舊,頭髮也只是亂蓬蓬地隨便編了個辮子而已,可她仍然美的,好像誤闖凡間的精靈。她究竟為什麼總是可以那麼快樂?不論在任何環境中,都可以有微笑的能力?那份快樂,多得讓我妒嫉。
這一生我好像都沒有真心的笑過。從記事起,我就生活在無盡的爾虞我詐中。開始時是被動的陷入別人的陰謀詭計;後來漸漸的學會了,精通了,讓別人悄無聲息的落在我的手裡。於是我變的越來越淡漠,越來越冰冷。只有這樣,才不會露出蛛絲馬跡,被人猜到我的想法。從我決定了自己的未來以後,我好像更是失去了,將嘴角上揚的力量。。。。。。
我把紋龍佩還給她。可她的臉上並沒有我所預料的驚喜,反而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