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的一個主事人卻一直待在烏魯木齊,這是不是衝著你來的?”
“啊!”楚風至今對自己被追殺一事莫名其妙,對這個所謂的謝廖夫集團也是半點門道都摸不清,此時聽張教授這麼一說,有些不知所措。
“不僅如此,還有不少美國人和歐洲人利用非正常渠道入境,如今也都潛伏起來,雖然我們還沒有摸清這群人到底想幹什麼,但從他們中有人調查你的情況來看,這些人的目的也跟你有關!”
楚風聽了,一個頭兩個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外國人對自己感興趣,又是跟蹤又是追殺,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麼他們需要的寶貝?
“所以,把你安排在這兒是為了保護你,你別有什麼心理負擔。你真的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針對你嗎?”張教授其實還帶著一個任務,有些人懷疑楚風身上可能有什麼異寶,希望張教授能動員楚風把東西主動上交國家。
楚風要是真有的話,肯定二話不說交出來。但他真的沒有。他仔仔細細想了一遍,自己身上真沒有什麼值得那些大集團這麼垂涎的東西。
“聽說你這次被洪水捲走倒因禍得福了?”張教授已經聽說了他們在阿布旦漁村那段稀奇古怪的經歷。
“是啊,沒想到我一睜眼,卻是在羅布人失蹤多年的聖地——阿布旦醒來,不僅如此,那些神秘兮兮的羅布老人,還給了我這個。”楚風對張教授的感情雖不如凌教授深,但也從沒有想過在他面前隱瞞,於是便把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還把那根白玉管也遞了過去。
張教授一邊聽著,一邊把這根白玉做成的非簫非笛的東西拿在手裡翻過來倒過去地看,始終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半晌,他把這東西交還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