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沒有正面回答她也就信了。
這種人要是能復興尼子家,李維馬上去西國單槍匹馬鬧革命,保證一年之內解放九州四國外帶整個西國。
“好了好了,我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問過你對我的看法。我也聽說了你對我的看法,說實話你說的很對,我只不過是一個肉食者,所以我必須表現出我手裡這把權利的寶劍不是腐朽爛掉的木頭做的,而是神明所賜予的——就這麼簡單。”跟萌鹿說話必須用最淺白的語言,李維知道對方的腦袋根本就轉不過來更深程度的事情。
“不過啊,我說萌鹿啊……”
“那個,在下實際上叫鹿之介……”萌鹿還天真的以為李維不過是叫錯了名字罷了。
“我知道,我喜歡這麼叫你你就聽著吧。”給別人起名字是自己的愛好,腹黑著起名字是自己的天性。表面上的微笑依舊不便,元首就是這個樣子的,發怒歸發怒,平時是平易近人的:“你先看看這個吧。”
說著,只聽重重的一聲悶響,李維從自己的桌子下面拿了一打厚厚的紙扔到了。
“這個……”
“這是我本來想要拿給你母親看的東西,可惜她那天晚上沒來。”
當然是假的啦,這些玩意都是昨天晚上趕工完成的,堆積如山的一摞子啊……
不過李維還是要做出一副難受的樣子:“我敢十成十的說,伯母那天對我絕對是誤會了,也難怪嘛,畢竟你們母女二人也不容易,我可以理解。”
萌鹿的臉當時就被燥的羞紅,不知道是因為李維多次提及她是女人,還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做得的確不地道。
不過李維可沒有停住自己的那口毒牙:“話說啊,以己度人是一種很不地道的行為呢,我是正月剛剛成親,你們當時用有色眼鏡看我是很不地道的行為啊。”
“大人……”有色眼鏡是什麼不知道,不過“以己度人”這四個字就絕對是在指桑罵槐了:“這些都是什麼啊?”
現在只能岔開話題了,萌鹿指著桌面上的那厚厚的一摞紙。
“你在我們上杉家的未來,上杉家日後一定會上洛,上落之後西國的處理方案,以及尼子家復興的問題——我將這些統稱為《西國總綱》。”
“大人,在下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萌鹿汗顏,納頭便拜,口稱收下小弟吧。
“沒關係,我這些年來一心為公所以多多少少被人說閒話,你呢,我最近打算組建自己的鐵炮隊,你到時候就來統帥一百五十人好了。啊,還會兒我再叫人幫你把西國總綱抬回去。”
“??大人,我自己可以拿回去的……”抬回去?什麼意思?這麼薄薄的一摞紙還用得著抬麼?
“是麼?果然是一員勇將啊。雖然是女兒身——別又否認,越後還沒有什麼能騙過我這雙眼睛。”尤其是這方面的問題,身為淫人的李維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個是《西國總綱》的目錄你要收好。”李維指了指萌鹿手的那些檔案後,又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書架對萌鹿說道:“那邊是《西國總綱》的具體解決方式,我們參照了信濃、甲斐、出羽和越中等地的綜合,經過刪減和精選之後得到了‘這些’東西,既然你說都難得走我就不留你了。我還有別的事情——來人啊,送客。”
萌鹿看著李維身旁原以為是書架的《西國總綱》完全愣住了。
而李維呢?儼然忘記了自己說要請酒井忠次(已經被打發走了)和萌鹿(愣神ing)吃晚飯的事情。
——
萌鹿一個人怨念地揹著沉重的《西國總綱》往自己的住所裡走,李維在此過程當中沒有提出絲毫的不正當辦公室請求。難道是李維放棄了這對母畜母女檔?當然不是了,當然他也不會鬼畜的撲上去生米煮成熟飯。
此刻的隱忍,乃是為了日後的幸福。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李維來到日本最大的任務是什麼?打下日本麼?當然不是,如果不是為了攻略上杉姐他才懶得幹這種事情呢。
後宮,才是男人的浪漫啊。
——
正規戰、攻城戰、步兵戰、騎兵戰什麼都行,我們要打仗。
不是李維靜極思動,這些年上杉家的周邊一直在打仗,和北條家基本上就沒閒著過。零零碎碎的上杉姐自己也出去過幾次練練手,只不過規模沒有上過五千人,所以沒什麼好記載的只能在上杉姐自己的功勞簿上寫上一筆。
不是他想要打仗,而是和上杉姐因為“偷窺門”的事情搞得那麼僵。能夠把事件緩和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