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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和他接招。而其餘黑衣人和官差們纏鬥在一起,一時間也無法趕去幫張明和。張明和咬牙接下那為首之人快狠準的劍勢,那人見他能夠接下他的攻擊,感到很意外。

陳忠皺著眉頭不斷砍殺接二連三擁而來的黑衣人,怎麼殺也殺不完,那邊張明和戰得險象環生,背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這讓陳忠和張大人心急不已。陳忠奮力使出自己所學,終於把眼前的黑衣人都打倒了,誰知就在這時,變數驟增。

那為首的黑衣人身形一動,在張明和未反應過來之時來到他面前,凌厲的一劍朝他肩膀一劃,在張明和左肩膀延至右腹下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和兒—!!”張大人紅了眼,失聲大喊。

“小少爺!”陳忠見著張明和那道血淋淋的傷痕,一瞬間,腦海中閃過幾道殘影,那些殘影上皆有鮮血。陳忠睜大雙眼,不斷喘息,抬手按住滯悶胸口,心中既是恐懼又是疑惑。

那些殘像,是甚麼?是誰?是誰渾身是血,無聲無息地躺在那?

“唔!”感覺頭疼欲裂,陳忠按住自己的頭,細碎冷汗出現在額頭上。陳忠痛苦地睜開眼,正好看見張明和肩膀被刺穿,單膝跪地,搖搖欲墜。

“呃…啊…唔…”陳忠痛苦地發出幾聲單音。眼前的人和腦海中那殘像中的人重疊,陳忠痛苦地道:“…我、我的頭……”頭好痛,真的好痛,就象是要裂開了一樣,而在頭痛欲裂的同時,胸口也感到滯悶,痛苦難耐。

之前攻擊陳忠的黑衣人見他突然單膝跪地,捧著頭似乎很痛苦,看到他左手腕上露出的紅色手鍊。黑衣人玻�鷓郟���豢墒В��寐頁騫�ィ�誄輪也患胺從χ�識嶙咚�笫滯笊系氖皺€。陳忠見狀忍下頭疼欲裂的痛苦就想追過去,但效果微乎其微。

這時的屬西草原,陳翊和林清耀驚訝地看著墓碑上的名字,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蕭衛之面色沉重,默默無語。傑斯低低嘆息,低聲道:“這是言蕭獨子的墳。十年前,皇嶽發生了一樁牽連九族的滅門慘案,蘭家前任族長一家七十二口皆遭殺害,無人倖免。這件事在當時引起軒然大波,也開始了戒嚴時期。”

“被那樁命案牽連入獄的有官臣,也有商人,所有被牽連的人都被關入獄,其中包括了,言蕭唯一的兒子。這樁慘案處決了近五千多人,這還是牽連九族後得到的數字。陳二公子,如果我說他們全都是冤枉的,你信嗎?”

“我……”陳翊說不出話,傑斯見狀輕輕一笑,但笑容中卻充滿苦澀。他苦笑著說:“其實在當時我有搜到一些證據,但如今這些證據都沒用了。被冤枉入獄的人已被處決,而我想救的人,也不在了。”

西琴歸山

張明和受到重創而腳步不穩,黑衣人趁勝追擊。然而就在黑衣人舉起劍欲給張明和最後而致命的一擊時,一道白色的身影自旁邊的樹林中竄出,在黑衣人反應不過來時抬腿一掃,重重打在黑衣人頭顱上,打的黑衣人兩眼發黑倒在地上,一時無法起身。

陳忠痛苦地抬眼,一見著那白色身影,他立刻認出他是那個自稱是何必安的白衣書生,他怎麼會在這?

何必安打倒那為首的人後,手上白玉扇一甩,橫擋下衝上前一劍劈下的黑衣人的劍招,一揮袖,三兩下便把那黑衣人打趴,速度快得驚人,黑衣人和眾官差都沒看清他的動作。

陳忠流著冷汗,勉力支撐著自己,看著何必安的身手,他想得果然沒錯。何必安的武功果真不弱,而且還高過那些黑衣謀面人,甚至是他與張明和。只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幫了張明和。

張明和難以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失血過多的他眼前一陣發黑,身體也開始冰冷,他眼睛模糊地抬起頭,看到了他爹焦急的容顏,和那擋在他面前的,那熟悉的白色身影,那個身影,讓他彷彿看見了那在月夜下的那個人。

張明和看著,眼前閃過一幕幕回憶,他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失去力氣的身體往一旁的懸崖倒去。所有人發現時已經太遲,張明和已經掉落懸崖,但和他一同掉下去的,還有何必安。

一見到張明和掉下去,陳忠腦中有根絃斷了,腦海中一幕幕影像出現在眼中。有那人拿著木笛吹奏歌曲,有那人盡情在草原上奔跑的樣子,有那抱著他,在他耳邊低語的樣子,這些看上去是這樣的美好,但這最後的畫面,卻是人被銬上鐵鍊以及,那渾身是血的模樣。

“呃…啊…啊……”心裡痛得快無法呼吸,陳忠竭力想喊出那深埋在記憶深處的名字,那個人,那個人是…

“我想救的人已不再,而他,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