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紋,卻笑著說:“你又買了些什麼,這幾天不知道你怎麼回事,老是買些東西回來!”
安陽隨手將茅繩解開,翻開硬厚的黃紙,說道:“今天又賣了首詩,賺了不少銀子,你也別去開茶水鋪了,每天弄點好的來吃。”
“這怎麼能行,你能賣多少首詩,還不如存著考功名,明年都要秋闈了,還不好好準備準備!”老人說著,卻聞到一股難言的肉香,不由望向黃紙中包裹的一隻切得細碎的燒雞,臉漸漸板了起來,“你怎麼又這麼浪費,給我說說,今天賣的什麼詩?”
安陽隨口應了句:“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老人立馬讚歎:“好詩,好詩,有出息,有出息啊!”
安陽眼睛瞥了他一眼,老人年輕時也是商賈之流,字是認得的,但真要讓他分什麼好詩不好詩,估計他唯一的憑藉就是念起來好不好聽,上不上口。
這時一個巴掌大小的小腦袋自裡屋的門沿伸出來,一見他便縮了回去,卻被安陽敏銳的發現:“這是誰?”
老人向身後望了眼,幾步走過去,拉出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穿著的衣服倒是華貴鮮豔,就是髒兮兮的,五官十分靈動,白白淨淨的,但依舊是一副很怕生的樣子,低著頭不說話,更不敢抬頭看,只是在聞到香味的時候掃了桌上的燒雞一眼,卻也是小心翼翼的。
“我今天賣完茶水發現一個走丟了的小女孩,問她話她也不說,我看她打扮也不像尋常人家的兒女,興許是不小心和家人走散了,這幷州城內拐賣孩子的多著哩,我就把她帶了回來,想著過兩天她家裡人就能來把她給領回去。”
話說著的時候,他已經把這怕生的小女孩按上了桌子,併發了筷子。
安陽淡淡的掃了這女孩一眼,又將她驚了一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