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漂亮的臉,她是標準的瓜子臉,下巴有些尖,更添精緻與清冷的氣質。
安悠就要隨意多了,怎麼坐著舒服就怎麼坐,反正她不在意自己在安陽眼中的形象,在家十多年不都是這樣過來的麼?不過她天生麗質,容貌很精緻,面板很白,長得是很甜美文靜的型別,按有些**絲的話話來說就是,漂亮妹子不管怎樣都漂亮,嗯,所以安悠此時也很漂亮。
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目光,蕭雪兒抬起頭來,衝他甜甜的笑了笑,眨了眨眼睛。而她的動作無疑影響到了安悠,於是安悠也皺眉看過來,透過後視鏡正好看見安陽嘴角掛起的笑容。
該死,那笑容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具有嘲諷意味!
一定是這樣的。
自己昨晚明明都說了不來,要在食堂吃的,他也已經答應了下來,可誰知道第二天雪兒一大早就來了自己宿舍,將自己從床上硬生生拖了下來,然後不顧自己反對將自己帶到了這裡。安陽此時一定覺得自己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或許還會覺得自己很好欺負,認為他拿捏到了自己的弱點。
那笑容透出的意味分明就是
看吧,你不是說不來麼,現在還不是來了?呵呵,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安悠越想越不對勁,臉色逐漸黑了下來,語氣不善的說:“還不開快點,都快期末了,吃了飯我還得回去複習呢,七月初就要考試了,誰有心情陪你出來吃大餐啊。”
蕭雪兒立馬揭穿:“可每次你都是吃得最開心的那一個啊?”
安悠惱羞成怒,轉身使勁拍了她一下!
蕭雪兒改口:“對不起,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小悠你的成績那麼好,哪還用複習,隨隨便便也能考全班前三名吧,下學期獎學金肯定跑不了!”
安悠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安陽笑笑,還是將油門踩大了點,算是照顧她的面子,同時轉頭問道:“你們想吃什麼?”
安悠剛剛生了一肚子悶氣,此時正好借這個藉口發洩出來,於是冷嘲熱諷道:“你大老遠叫我們出來吃飯,難道連吃什麼都沒想好麼?”
蕭雪兒沒有理會她,甜甜的看向安陽說:“隨便找個地方吃了就行了,安陽哥哥也知道,我們是不挑食的。”
安陽也直接無視了安悠,笑著問:“帶你們去吃法國菜怎麼樣?梧桐路不遠有個薔薇花園,你們一定沒去過,聽說那裡味道不錯,環境也挺好,正好我也想去嚐嚐,看一看。”
蕭雪兒在安陽面前向來沒有多餘的意見,安陽說什麼就是什麼,把她賣了都得幫著數錢,此時自然滿口答應下來,不知不覺又無視了旁邊的安悠,讓她心中的悶氣更盛了幾分。
車漸漸開過梧桐路,卻越走越偏僻,路上車輛、行人都明顯減少,若不是四周環境明顯正在往更好的方向漸變,安悠都快認為安陽想將蕭雪兒帶到什麼偏僻的小巷圖謀不軌了。
唔,話又說回來,好像安陽想對蕭雪兒圖謀不軌也不用帶到什麼偏僻的地方,以自己對自己這個從高中起就是閨蜜的女孩子的瞭解,以及她這一年來對安陽的崇拜、迷戀,她覺得安陽只需要找個時候約她出來,稍微弄得浪漫點,或者說幾句情話,這丫頭肯定就屁顛屁顛的被他弄上鉤了。
薔薇花園處於一個很幽靜的地方,說是偏僻也不為過,因為它幾乎完美的隱匿在了市中心,成了權貴人士專屬的一間風雅之地。且這個地方通常不為外人所知,也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需要一張辦理條件十分苛刻的會員卡,所以安陽才能肯定的說她們一定沒來過。
若不是前些天和廖恆談起此時,就連他也不知道在錦官城竟還隱藏著一個這樣的地方,從這點上來說自己是與益州省的“貴族”們脫節的,當然,也可以說是自己不屑於踏足他們的圈子。
車子緩緩駛入一條幽靜小道,四周種滿了鬱鬱蔥蔥的法國梧桐,幾乎擋住了天空,在這盛夏時節的路上灑下茂密的陰涼。路過大門口時有一道關卡,安陽出示了白金色的貴賓卡,便在安保恭恭敬敬的目光中開進去了,道旁全是潔白的木柵欄和薔薇花,正是開的妖豔時節。
安悠不由張大了嘴,剛才的悶氣都忘了發,連帶著蕭雪兒也十分驚訝。
剛剛那檢查會員卡的過程很簡單,但配上環境、厚重的雕花鐵門,安保人員的裝束、神態,便像是電視劇中的情節,即使蕭雪兒出身富貴,也是決計無法見時代這樣的場景的。
而在安保禮節的目光下開過那道氣派的大門之後,就像進入了法國莊園,路邊一排全是古典與洛可可派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