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用說了……
安悠覺得等到自己有錢的那一天,雖然可以天天吃法國鵝肝配雪碧,蝸牛加加多寶,可她還是會喜歡冷吃兔和臭豆腐。
就像是安大陽,他既可以窩在這棟小別墅中開著那輛寶馬x5,也可以建立錦官市最高的建築,拿最新的跑車來送人,他既可以用別國禁止出口的牛肉來喂黃嵐姐姐,也可以大晚上開車出去吃燒烤,一時興起還可以到隔壁去找黃嵐姐姐一起打手槍玩。
富裕似乎並沒有一昧的給他奢侈無度的生活,只是給了他更多選擇的權利。
這大概就是大一心理課上說的那種,早已過了追求物質需求階段的人吧,和自己這種凡人早就不是一個層次了。
而或許他真正表現自己的時候,自己壓根沒有機會看得到。畢竟他連唯一的名聲也隱去了,除此之外,常人還能見識到那些頂級富豪哪點呢?
惆悵啊惆悵!
安悠感覺自己深受打擊。
而旁邊蕭雪兒還以為她只是單純的在為‘安陽與槍械’的事情煩心,不得不說她還是比較瞭解自己的閨蜜的,只是一時低估了自己閨蜜的想象力而已。
“好了,別想了,安陽哥哥這麼年輕,對槍械武器有點興趣再正常不過了。這個時代很多涉黑的小混混都能弄到自制的槍,就算他收藏一些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蕭雪兒輕聲安慰道,低著頭避開一根樹枝,“前面好像有一個小坑,你小心點。”
“嗯。”安悠點頭,她倒也沒反駁蕭雪兒的話,那些東西只能藏心裡。
不過她倒是又升起了一股好奇心現在的安大陽在自己所能看見的地方之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形象、怎樣的性格呢?是不是也像其他大佬那樣有戰略性的眼光和對時代進展的天然敏覺、總能做出正確判斷、在關鍵時候力排眾議堅持決定?
總不可能只是甩甩手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就建立起來了吧?
很快,她聞見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
黃嵐在前面停下,說:“前面就要到糞池了,你們好好想想那隻兔子跑哪去了。對了前面的坡度變得非常陡了,樹和雜草荊棘也很多,你們要小心一點,可別摔下去了。”
安悠頓時一愣,聳了聳鼻子,抬頭看向前面那棟被樹遮擋了大半的建築。
“什、什麼,糞池?”
“是啊,那裡是糞池你不知道嗎?”黃嵐拿著槍往遠處一瞥,“我好像看見一隻麻雀,要不要打回去加餐?”
安悠呆呆的,沒有說話。她感覺這完全粉碎了自己的想象,自己的期待和推理也都變得如此可笑,事實為什麼如此殘酷,這樣自己還怎麼面對雪兒……
還是蕭雪兒一臉平靜的搖了搖頭,對黃嵐說:“不用了黃嵐姐姐,麻雀那麼小,不容易打得中的。”
“你在小瞧我!我百發百中!”黃嵐說著便端起了槍,是的,如端機槍一樣。
“不用了,不用了,我的意思是說黃嵐姐姐肯定打得中,只是這一槍下去麻雀估計就剩羽毛了,打了也沒有意義,還是放它一條生路吧!畢竟……它又沒惹我們。”蕭雪兒輕聲道,體貼的照顧著黃嵐的自尊。
“那……好吧,你說得也有道理,那本王就繞它一條生路!”黃嵐放下槍道。
“那我們還找兔子麼?小悠。”蕭雪兒問。
“要!至少也要過去看看!”
“好吧。”蕭雪兒無奈。
安悠不再多說,當先往那邊走去,只在心裡喃喃念道:我才不信有人會把一個糞池建得這麼奇形怪狀,而且搞這麼隱蔽!說不定這些臭味同樣也是某種隱蔽措施的一種,而且越是在隱蔽手段上面花樣百出,就越說明裡面藏著的秘密非同小可……
黃嵐無奈,只得繼續跟著她。
安悠小心翼翼的走近,花了不少時間,直覺告訴她裡面肯定藏著有秘密。
可嘴邊的臭味卻越來越濃,直到走到一扇關著的厚重鐵門上,面對著那一把已有鏽跡的大鎖,她的心思終於再次活絡!
哪有這樣的糞池啊!還加把鎖!
怕人偷……嗎?
“黃嵐姐姐,你有辦法弄開門嗎?”她對黃嵐喊道,眼裡充滿了驚喜。
“捉兔子怎麼捉到門後面去了?”黃嵐滿臉無奈。
“那個……我看見兔子好像從哪裡鑽進去了!”安悠說道。
“那可能是從門縫裡鑽進去的吧?”黃嵐瞥了眼連蚊子都飛不進去的門縫,說,“我倒是可以用槍把鎖給打碎,不過得找好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