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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西禁錮著;根本翻不得身子;她眼兒眯眯;開啟了一條細縫;這才發現自己向右側躺在一團軟榻中間;身上被人蓋上一條軟被;而那禁錮她的東西就是來自左側幫她按住軟被的一隻手兒…

手?誰的手?竟然如此大膽的輕薄有夫之婦?

她顯然還沒太過清醒;頭兒微微一動;看向躺在自己身側的人;那張嬌好還透著分未褪盡的稚氣的容顏分明是龍曉乙的縮小版;從鼻樑到唇兒都帶出幾份熟悉的味道;緊皺的眉頭配上微抿住的紅豔唇兒更是讓她覺得安心透了;這套耍彆扭的動作明顯是得了龍曉乙的真傳。

“難道我從小就很垂涎你嘛?為什麼你跑到我夢裡來還要返老還童一下?不應該呀;我明明欣賞成熟路線的男人呀…”

她蠕動了一下身軀;抬起手;疑惑地伸手想去戳一下那張近在咫尺;連呼吸都吹拂在她臉上;真實的過分的幻想;卻不想她那意淫物件突得挑開了眸子;那雙黑亮的瞳孔驟然睜開;面面相覷地盯著那還在自我迷醉的女人一瞬;二話不說;順勢將她往壞裡一撈;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側過臉兒就要吃上她的嘴。

她被他一系列性感兮兮的動作給徹底震住了;十八歲的龍曉乙滿腦子都是帳目算盤銀票;對她不屑一顧到了極點;何時露出過這等香豔表情讓她養眼;可一大清早就這麼油膩葷腥;酒池肉林是不是太過分了;就算是做夢;但好歹也不要太過真實香豔暴露了;這樣不是顯得她的腦袋裡全是黃色廢料麼。

她深深嚥下一口唾沫;卻抵不住誘惑微微嘟起唇角;眼見那略微紅豔過頭;帶著微腫的漂亮唇兒就要落上她的嘴巴;想到他對貞潔婦道女特別情有獨鍾;她這樣嘟著張嘴巴似乎不太獲他喜愛;於是她決定張顯一下自己最後的矜持;明知故問道: “你…要做什麼?”

那黑亮的眸子自上而下斜視了她一眼;要落下的紅唇跟著一頓;一把完全不同於龍曉乙那略顯沉穩又帶出幾份優雅的嗓音從那紅唇飛出來;那聲音貴氣顯盡;鋒芒畢露;即便帶著剛剛寐起的沙;卻依舊減不下傲慢的調子:

“做什麼?自然是做你這不知檢點的女人喜歡做的事兒。”

“噗!”那和龍曉乙大相徑庭的聲音讓她陡然睜大眼睛;從淫夢裡中驚醒;看著那人帶著七分與龍曉乙起床時同樣的庸懶;卻明顯不是龍曉乙本人;大張著嘴巴;不知該做何反應…

用小如意的形容詞來說;他輪廓裡帶著幾份爹爹前夫的味道;卻不似爹爹前夫版的魅態盡顯;一撇唇一眯眼都邪氣十足;那當然;乳臭未乾;定性未成;舉手投足間痞氣十足;媚氣有待加強;好好培養;應該也是好苗一朵;想當初爹爹前夫發育期的時候;也不是這般…噗…現在不是少年養成的時候哇!

“你是誰哇!你要對良家婦女做做做做什麼呀呀呀?”

“良家婦女?在哪兒?”宮曜凰涼涼地一恆;隻手撐起身子;看住她;“我只瞧見一個躺在小王車駕的榻上;宿醉得今夕何夕也不知;見著小王就放蕩形骸;嘴裡不乾不淨地嚷著’要親親’;不給親還撒酒瘋賴地胡攪蠻纏哭鼻子的淫娃蕩婦.”未免她大半夜的哭鬧把這夜路上的狼給招來;他著實犧牲了不少色相;只得拿自己兩片唇哄著這酒醉的瘋女人;把她餵了個飽飽;瞧她那副吃的饜足不已;舔唇又嘖舌的模樣;他就覺得自己窩囊;當肉票當成她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還吃起他這個綁匪的豆腐,這會子倒好,她酒醒了,就想對著他立貞潔牌坊?他還沒任人在他面前這般放肆過。

“噗!你…你說我…我強吻的那個人是…是是…是…”她的手指頭顫抖地要指向他;卻見他過分紅豔的唇兒一張;順勢曖昧兮兮地咬上她的手指;微微使力地磨牙道:

“吻?哼;莫非是小王見識不多了;你那德行也叫吻?小王以為你是餓了幾宿沒吃東西的餓鬼;看見肉就想要嘶咬才是!”

“你不要開玩笑了;我的吻技可是從小如意的書裡看來的;每日都啃著排骨做練習來著…呸呸呸;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你你你是誰哇;你幹嗎要綁架我;還吃我…好吧;是我不小心染指了你…”她的聲音在宮曜凰警告地一眯眸下轉換了音調;隨即又升回高調; “你你你到底要綁架我去哪裡呀!”她一邊說著一邊抽回自己的爪子;要和這個偷了爹爹前夫七分相貌的傢伙保持一定安全距離。

宮曜凰挑了挑眉;對她蜷縮在角落裝可憐的德行不已為意;也沒意願阻止她;只是身一挺;一扯半落下的衣;襟口大開地下了床;走到前方的小茶几前;倒下一杯水;坐在椅邊;自己喝著;看了一眼馬車簾外的天色;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