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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小仇得報

白清兒看著姜言離去,逆轉心脈,噴出一口血來,咳嗽幾聲,說道:“不要追了,這人就是姜言,厲害兇殘,你們落了單,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漢水幫眾紛紛停住腳步,觀望一陣,才群情激奮,破口大罵道:“姓姜的太過無恥,先殺了錢幫主,又來侵擾夫人,真當我們好欺負是麼?”

聲音又小及大,卻都慢慢聚攏回來,並沒有一個人非要追趕出去,替錢獨關報仇。

地上邊不負依舊是慘嚎不止,其中淒厲,叫人心頭髮顫,這等手段如同魔鬼,更加令人發顫。

那婠婠侍女帶了面紗過來,說道:“清兒小姐,邊長老雖然處事無端,可畢竟是門中前輩,你應當救他一救。”

留下來的漢水幫中,大都已經猜到白清兒的身份,並沒有什麼幫派被陰癸派鳩佔鵲巢的怨恨,反倒是多出大樹底下好乘涼的喜悅。

“救不了!”白清兒面無表情,說道:“我武功低微,前次中了這生死符,自己都無法抑制,受盡折磨,非要婠婠師姐用秘法解救,才得解脫。

你不是要去向她稟告近來要事麼?正好等我寫完信函,你順便將邊師叔一併送去竟陵。”

侍女曾聽婠婠說起過,生死符十分歹毒,一經中招,若短時間內無渾厚的真氣壓制,或用特殊手法拔除,便會符入肺腑,活活疼死。

眼下邊不負這樣悽慘的模樣,分明已是中毒頗深,若是白清兒不肯隨之一起前去,時刻用真氣壓制,哪裡還等得到去往竟陵?

她正要說話,卻見白清兒抬腳入了書房,不過片刻功夫,書就一封密信,也不封口,徑直遞給了她,說道:“你快點安排人出發,不要耽擱了救治邊師叔。”

侍女臉色陰沉,對方這樣說,豈不是要把邊不負出事的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何況就算能夠堅持很長時間,可路途並不太平,誰知姜言會不會半路設下埋伏?

這時邊不負已痛癢到經受不住,沙啞著喊了幾聲“救我”,見無人理會,又開口哀求道:“痛!痛!痛!殺了我!殺了我!”

他手摳磚石、露出白骨,乃至於以頭搶地,額頭血肉模糊。

白清兒嘴角抽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道:“邊師叔說哪裡話?我區區一個晚輩,豈敢做這等以下弒上的大逆不道之事?

婠婠師姐的侍女在此,一向都是她在主持,正好送你同那封稟報的信函,一併上路。只要她運轉的及時,你定可在師姐救治下,活得命來。”

侍女臉色大變,對方擺明是要將鍋硬砸在頭上,依這陰癸派的規矩,只要她接了手而邊不負死掉,哪怕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也絕逃不了責罰。

她連忙低頭,說道:“清兒小姐說哪裡話?我不過一個小小的婢女,不過是婠婠小姐心疼你無人照顧,派我過來負責飲食起居,怎敢插手幫中要務。”

她將對方剛才寫的信函,雙手捧著交還回來,身體微微顫抖。

可是白清兒根本不接茬,她的武功和在陰癸派的地位,根本不能支撐她掌控漢水幫,進而謀劃襄陽。

何況對方一個小小的侍女服軟,又做不得數,不至於為了片刻的權力,去接這個燙手山芋。

而且在她看來,邊不負疼得蜷縮、咬牙出血,暈了又醒,醒了又暈的悽慘模樣,實在是件極為美妙的事。

讓她記憶中身體痛苦不堪,對方還不管不顧的凌辱畫面,一點一點的消失,快意湧動,竟不由得對給予她這個報復機會的姜言,生出點好感來。

那侍女眼下是進退維谷,若遣人帶邊不負出發,死在路上,必要擔責;若不帶走,也會被白清兒打上不顧同門的罪名。

她把牙一咬,假裝面紗掉落,任由臉上腫脹露在火辣辣的太陽底下,只曬兩三下,便往後一倒,似乎傷勢發作,暈了過去。

白清兒嗤笑一聲,道:“來人,這麼大的太陽,可不能曬著邊師叔,取遮陽棚。”

她和侍女不同,畢竟是祝玉妍的正式弟子,邊不負的死無論如何也怪不到她頭上。做點小小動作,乃是魔門一貫作風,就算受了責罰,也不會傷筋動骨。

那遮陽棚取來,罩在邊不負頭頂,白清兒卻拒絕了手下遞過來的紙傘,站在大太陽底下。

看著邊不負被折磨到全身衣衫蹭到襤褸,汗如泉湧,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直至最終七竅流血而死,足足有一個時辰。

……

姜言想不到真有這般巧合,準備小小報一下祝玉妍婠婠師徒兩個,欺負魯妙子與他師徒兩個的仇,就撞見了邊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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