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幾步,果然見著床上躺著一人,正是白天見過的任媚媚。
她較之酒樓時候,穿著更加大膽。身上依舊是一襲紅裙,不過換了薄紗,在暖黃色的燭光下,透出白嫩的肌膚。
不得不說她身形卻是極好,玉體橫陳在床上,隨著呼吸起伏,玲瓏有致,凹凸適宜。
姜言皺起眉頭,說道:“任當家,我今天就說過,有話請講,不要弄這些把戲。這是第二次,如果你不想死,要麼起來說話,要麼滾!”
若不是看在王通壽宴在即,倘若殺了此人,說不定彭梁會要去大鬧一場,掃了興致,他早就叫對方試試生死符的滋味。
任媚媚聽他口氣不善,也不敢繼續裝睡,雙手一撐,坐起身來,道:
“我過來找你,卻不曾想你不在屋內,等了一會,因最近煩心事多,有些睏乏,才這般放肆,還請姜公子恕罪。”
她找了些藉口糊弄,蓋因從前仗著本錢雄厚,只一露出些媚態,男人便色與魂授,無往不利,是以眼前之人三番兩次拒絕,仍舊是下意識的使出這招。
姜言坐在椅子上,也不開口,只冷漠的看過去。
任媚媚察覺對方眼睛微縮,這才知道對方已經沒有了耐心,連忙道:
“我這次來,是想和你做筆生意。彭梁會預備要向飛馬牧場訂購五千匹戰馬,一次性付清錢款,至於什麼時候交貨,由得公子確定,如何?”
“牧場一應生意,都與我無關,不必來找。”姜言冷冷的說了句。
任媚媚還要開口,卻迎上了對方眼中沒有一絲溫度,似乎在看死人一般,立刻住嘴,抓起旁邊的一件披風,就此出門。
姜言看了一眼床鋪,道一聲“晦氣”,叫來店小二,換了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