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烈性炸藥的連續爆破來摧毀魔術工房,這種事情除了他這個魔術師殺手之外,還有其他御主會做嗎?”艾倫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得不說,衛宮切嗣的這種無視魔術師之間潛規則的行為,基本上把第四次聖盃戰爭的傳統魔術師都得罪了。
連家底都賠光了的肯尼斯自然不用多說,百分之百要把場子找後來,不然以後他這個時鐘塔十二君主就會成為整個魔術師世界的笑柄。
另外一邊,時臣和教會神父,同樣也會鄙視和厭惡這種卑鄙的手段。
儘管“聖盃戰爭是秘密進行”這句話在許多人心目中早已成為一個笑話,可至少保證魔術不會被普通人所知曉一直是魔術師協會堅守的底線。
畢竟神秘才是魔術力量的源泉。
“切!又是這個雜碎!”
肯尼斯下意識的咬緊了牙,眼睛裡閃爍著怒不可遏的火光。
畢竟作為一個人生中從未遇到過任何挫折的天才,他還是一次體會到被不擇手段的人狠狠陰一下是什麼感覺。
再加上之前在碼頭打的那一槍,兩人之間的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就在肯尼斯滿腦子都在想要如何逮到衛宮切嗣,把這個褻瀆魔術師榮譽的敗類徹底擊敗,然後狠狠羞辱一頓的時候,迪爾姆德突然開口詢問道:“berserker!你這次前來該不會僅僅只是為了告訴我們是誰動的手吧?”
“不,當然不。事實上,我是來做一筆交易的。”艾倫面帶微笑的說明了來意。
“交易?”肯尼斯抬起頭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畢竟他已經親眼見過眼前這個以狂戰士職階降臨的從者有多麼強大,甚至一拳就讓自己召喚出來的ncer打崩潰。
如果可以達成某種協議,亦或是締結盟約,那麼就算最後無法得到聖盃,起碼也可以先幹掉衛宮切嗣這個討厭鬼。
“我這裡有間桐家的魔術刻印,想要換取你魔術禮裝——月靈髄液的全部資料。如何,感興趣嗎?”艾倫漫不經心的取出了一隻造型十分奇特的蟲子。
很顯然,這隻蟲子就是髒硯特地為自己製作的刻印蟲,同樣也是整個家族中最寶貴的財富。
身為擁有極高天賦的神童,肯尼斯無疑一眼就看出了這隻蟲子的不凡之處,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你確定要用它來換取月靈髄液的資料,而不是月靈髄液本身?”
艾倫不加思索的點了點頭:“嗯!當然!你的回答是?”
“ok!像這樣的好事,我又怎麼可能會拒絕呢。不過berserker,類似這種魔術師之間的事情,應該是你的御主來出面跟我交涉吧?”肯尼斯趁機開始試探。
“沒辦法,我的御主才只有五歲,甚至連入學的年齡都還沒到,在玩弄陰謀詭計方面不可能是你們這些成年人的對手。”艾倫沒有掩飾什麼,直接把小櫻特殊狀況說了出來。
反正昨天晚上,女孩已經公開露過面,相信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會知道,他的aster是一名可愛的小蘿莉。
“五歲?!”留著一頭紅色短髮的索拉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啊!沒錯!但我保證,本屆聖盃戰爭中的御主加在一起,也無法與她的天賦和未來的成就相媲美。好了,快點把月靈髄液的資料交給我,這樣我們也好快點完成交易。要知道用不了多久,教會那邊就會有新的通知下達呢。”
說罷,艾倫一臉嫌棄的將刻印蟲扔給對方。
說實話,他一直搞不懂老蟲子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把自己原本好好地水屬性魔術搞成了這幅骯髒醜陋的樣子。
當然,這也許跟間桐家後裔不斷失去魔術迴路,最終越來越衰弱有關。
到了慎二那一代,甚至連身為魔術師最低條件的魔術迴路都不具備。
“稍等!”
肯尼斯小心翼翼接過這支體內佈滿了魔術刻印的蟲子,將其存放在一個特質的小盒子裡,然後從行李箱內取出一本用羊皮紙裝訂而成的筆記遞了過來:“給!這就是我最得意作品——月靈髄液的全部資料和思路。其實它還處在尚未完成的形態!如果在理想狀態下,月靈髄液應該是具有獨立思考和分辨能力的全能助手才對。”
艾倫接過來大概翻了翻,立刻露出了滿意的表情,笑著稱讚道:“真不愧是時鐘塔的十二君主之一。這屆聖盃戰爭中的所有御主中,恐怕沒有人能在魔術理論方面能與你一較長短。尤其是月靈髄液,簡直就是劃時代的創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