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最前邊的五發,但還是被最後一發掃中,安置在肩膀上的武器被當場打爆。
……
與此同時,在遙遠北半球靠近北極的阿拉斯加的josh-a軍事基地。
穆爾塔·阿茲拉埃爾正坐在一個巨大的點子螢幕前,透過間諜衛星欣賞著這場戰鬥。
尤其是大天使號一方,每摧毀一臺吉恩,他嘴角上揚的幅度都會變得稍微大一點。
很顯然,對於這個極端仇視調整者的藍波斯菊最高領導人來說, 沒有什麼比看到扎夫特軍的死亡和失敗更能感到愉悅的事情了。
只見他一隻手舉起高腳杯裡的紅酒輕輕抿了一小口,然後用一種令人感到十分不舒服的語氣感嘆道:“棒極了!真是太棒了!大天使號和那個男人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照這個樣子下去,能夠贏得戰爭勝利的必將是我們。”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那些該死的調整者,原本就是人為干涉的骯髒產物,是不潔且不自然的。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錯誤!而這個錯誤必將被我們糾正!”
旁邊另外一名身穿軍裝的男人高舉雙手,滿臉都是激動跟狂熱。
不用問也知道,他是那種典型被藍波斯菊洗腦,並且腦海中只剩下仇恨的瘋子。
這種傢伙,在大西洋聯邦的軍隊中數量相當多。
其中有一些是目睹了身邊太多部下和同僚的死亡,最終精神崩潰走向了極端。
還有一些只是單純的投機分子,想要利用這種對調整者的仇恨,以及藍波斯菊強大的勢力跟人脈,儘可能的爬上高位。
不過穆爾塔·阿茲拉埃爾似乎並不在意這些。
喝光了杯子裡的紅酒,他很快抬起頭向另外一個人詢問道:“我讓你準備的生產線和原材料都準備好了嗎?”
“當然!閣下!我保證,一旦我們拿到g計劃的技術,短時間內就能製造出至少兩艘不遜色於大天使號的主力戰艦,以及至少兩百臺類似強襲一樣的量產型s。除此之外,我們那個強化人計劃進行的也相當順利。”
一名看上去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趕忙站起身彙報。
“那資金呢?資金到賬了嗎?”穆爾塔·阿茲拉埃爾漫不經心的繼續追問。
前者笑著點了下頭:“當然!現在議會里全部都是我們的人,而且選民的情緒也相當高漲,整個社會上都充斥著要徹底摧毀t的聲音。早在四天之前,專項戰爭撥款就投票透過並打進了指定的賬戶裡。”
聽到這個答案,穆爾塔·阿茲拉埃爾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不錯!看來那些平民果然是一群容易操縱且無腦的蠢貨。這個世界就應該由我們這些血統高貴的精英來掌控、領導!不然的話,就會變成現在這副混亂的樣子。”
“我完全同意您的觀點。如果不介意的話,您能支援我在半年之後舉行的選舉嗎?我保證,只要上臺後,一定會完全滿足您和藍波斯菊組織提出的任何要求。”
說著,這名渴望權利的中年男人彎下腰深深的鞠了一躬。
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都充滿了謙卑。
他顯然非常清楚,面前這個留著金色短髮的年輕人擁有怎樣的能量和號召力。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
就算是大西洋聯邦的最高元首,穆爾塔·阿茲拉埃爾只要站出來說一句對方是同情調整者的叛徒,他第二天就會遭到刺殺,變成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因為在大西洋聯邦的政府內部,早就已經被認同藍波斯菊理念的瘋子,以及各大資本利益集團的代言人所控制綁架。
尤其是軍隊,早已實際脫離政府的掌控,成為一個半獨立的政治實體。
而掌握大權的將軍們,有半數以上都十分樂意支援穆爾塔·阿茲拉埃爾。
因為他身後站著龐大的軍工複合體。
只有軍工複合體提供數量足夠且先進的武器,他們才能打贏這場慘烈艱難的戰爭。
看著中年男人那雙對於權利無比渴望的眼神,穆爾塔·阿茲拉埃爾面帶微笑的點了下頭:“可以!我同意了!不過請記住你剛才做出的承諾。我能讓你競選成功,自然也能讓你身敗名裂。要知道有時候,死亡並不是最殘忍的懲罰,讓背信棄義者失去一切宛如行屍走肉般活著,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萬分感謝!請放心,我懂規矩。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中年男人趕忙再次給出保證。
就這樣,一次錢權交易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悄悄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