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延伸出來的手指和腳趾。
毫無疑問!
這是一個覺醒者,或者說是組織故意放進來的殺手,用來清理這些最近有點跳的神棍們。
其中為首的梅勒主教,更是被當場開腸破肚,發出痛苦、絕望和恐懼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救我!快來人救我!我的腸子流出來了!”
聽到主教的呼救,幾名身穿鎧甲手持利刃計程車兵終於反應過來,立刻衝上去想要把這個怪物砍成肉泥。
但他們顯然忽略了,覺醒者的力量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匹敵的。
那些看似堅固的鎧甲,在覺醒者的利爪下連一秒鐘都沒撐住,就當場被切成了十塊八塊。
“哈哈哈哈!美味!真是太美味了!多麼棒的大餐!我感動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男性覺醒者一邊肆無忌憚的狂笑,一邊把血淋淋的內臟塞進嘴巴里咀嚼。
那恐怖的聲音和畫面,足以讓在場所有幸存者感到頭皮發麻。
有些甚至被嚇到兩腿發軟癱坐在地上。
“怪……怪物啊!”
“快跑!不然我們都會被吃掉的!”
“衛兵!衛兵!”
一時之間,原本充滿了神聖、莊嚴和肅穆的教堂內陷入了徹頭徹尾的混亂。
上一秒還十分狂熱叫囂著發動宗教戰爭的傢伙,下一秒就像喪家之犬一樣四散逃竄。
但這位男性覺醒者顯然並沒有放過這些人的打算,縱深一躍在黑暗的走廊裡快速穿梭,眨眼功夫便追上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教會高層,殘忍撕開對方的胸腔和腹腔,把血淋淋的內臟挖出來吃掉。
等到守在外面計程車兵衝進來的時候,裡邊已經變成了煉獄般的恐怖景象。
一眼望去除了殘缺不全的碎屍,就是被丟棄在地上滿是牙印的腸子、肺、肝臟、腎臟……
黑紅色的血漿更是在地面上形成了厚厚一層,踩上去又粘又滑。
終於,一名士兵再也忍不住,捂著嘴趴在牆角開始大吐特吐。
緊跟著更多計程車兵也開始有了類似的反應。
其中一名膽子比較大計程車兵強忍著不斷翻騰的胃,小心翼翼開口問道:“隊……隊長!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快去看看哪位主教活著,把他請出來主持大局。”身為隊長的中年男人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此時此刻,他就算再傻也意識到,這次教會肯定是惹惱了某些勢力。
否則怎麼會前腳剛鼓吹者要發動宗教戰爭,去跟南方的聖光教會一決勝負,後腳就有吃人的妖魔殺上門來,把高層來了個一鍋端。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對方似乎並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只是把以梅勒主教為首的主戰派屠戮一空就收手了。
不然的話,以這個怪物輕而易舉撕碎全身板甲的可怕實力,不管派出多少士兵都沒有任何意義。
就這樣,在經歷了自教會建立以來前所未有的慘劇後,聖都拉波納終於從躁動不安的狀態再次恢復平靜。
正如有句話說的那樣,如果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隨著教會高層主張對外強硬的那批人全部死光,倖存下來的幾名主教也顧不得去理會南方聖光教會的威脅,先向組織發出了求援,希望對方能派出大劍來解決聖都內可怕的吃人妖魔。
而組織也順手把一些跟迪妮莎同時代的戰士派了過去,打算讓她們跟這個覺醒者同歸於盡,為訓練營內即將畢業的新一代戰士空出位置。
結果這場沸沸揚揚的宗教鬧劇,最終以組織的全面勝利而宣告結束。
從始至終,他們只派出了一個覺醒者,就讓自視甚高的教會明白了誰才是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誰又是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跳樑小醜。
同樣的,這次危機也讓聖都的居民發現教會外強中乾的本質。
不管是有錢的商人階級,還是普通平民,都開始紛紛舉家外逃。
一些人逃到南方選擇投入聖光教會的懷抱,還有一些人則逃到西方之地向領主艾倫效忠。
只有極少數信仰堅定的人留了下來,支撐著這座搖搖欲墜的破房子。
不過在這個全新的時代裡,顯然已經沒有了聖都的位置。
它只是一箇舊時代的殘留,作為見證者屹立在島嶼的中央,並且還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繼續衰落,直至徹底變成歷史的一部分。
而控制著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