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新嘀咕:“那也一般般啦。”
章淮民笑:“你呀……”又問,“你真不想考特調處嗎?你媽前一陣又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敦促你。”
章雲新忙表達立場:“讓我天天坐辦公室,我怎麼坐得住,我就崇尚自由來去自如,哪裡有鬼祟我就去哪裡,才不要聽那個指揮接那個報告的,煩人。”
“你這性子也不知道像誰。”
“像我自己唄!就看舅舅您吧,說是做部長,大小也是一個有成就的公務員了吧?聽起來多牛氣啊,我才不羨慕,只要想起特調處行為條例那厚厚一本,我就什麼念
頭都沒有了。進了特調處,天天要坐班就算了,接的外快還忒多講究,收費貴一點都怕顧客投訴你亂收費,多沒趣啊。”章雲新連連擺手,“我才不要進特調處,規矩太多了。”
章淮民聽了直嘆氣:“雲新,特調處的管理也沒有那麼僵硬……你說的都是小事,別人就不說了,就說咱們剛剛提的徐虹臻吧,他不也是十八歲就進特調處?你只看到他這幾年沒有建樹,卻忽略了他一個十幾二十歲的小年輕真的老老實實地在徵東支部坐了五年班,沒有成績,也沒有違規行為,那份沉穩你就該學習!”
“舅舅!我先出去辦事了,回頭再來看你哈!”章雲新卻不想再聽唸叨,一下子就溜了,留下章淮民繼續辦公,在嘉獎令上蓋下自己的章,吩咐助理:“發下去吧。”
樓下,章雲新坐進自己的車裡,煩躁地點了根菸吞吐著。他想起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