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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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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軒說卓雅你會不會愛上我?我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不會。柏軒,你知道嗎?那一刻我非常心痛。

想讓自己犯罪。想讓自己沉睡。我是個虛偽的人。

柏軒睡著了。在我的懷裡安靜地睡著。我聽著她均勻的呼吸,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動湧上心頭。

柏軒蜷縮著,那是封閉的姿勢。那是少女有著防範的睡姿。我笑了,輕輕地說,柏軒,你是個好女孩。

柏軒,我相信她能聽見。

柳兒又一次夜不歸宿。趕在自律委員會來查寢之前,我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美地製造了柳兒生病臥床不起的假象。一隻咖啡色的癩皮狗躺進她的被窩,蓮把牛仔褲搭到柳兒床邊的扶手上,貓也貢獻出了自己大紅的外套。

其實學校領導對那些溜出校門共築愛巢的學生,也是像我們軍訓時打靶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學院圍牆外面是零零落落的樓房,進進出出的大都是租住房子的學生。下午五點鐘之後你倘若有雅興去菜場逛逛,會看見一對對學生情侶手拉手去買菜的壯麗景觀,頗有些居家過日子的小溫馨。

4、你是怎樣過的愚人節(2)

柳兒已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了。大一的時候,為那個又瘦又高像打棗杆的教官寫了整本的日記。軍訓的那批教官都是駐大壩的部隊,這不遠的距離確實為柳兒提供了不少方便。柳兒是我們宿舍最早用手機的人。那會兒她特牛,整天拿著個MOTO嬌滴滴地喂來喂去,弄得我們一個個又羨慕又嫉妒,同時也嗤之以鼻。不過,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柳兒與教官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我們的生活倒豐富了不少。一行四人去大壩參觀免門票,還可以把柳兒捧回的大把大把的血紅的玫瑰,一瓣瓣撕下來丟進浴缸洗澡。效果還是不錯的。

柳兒還是離開了那個不缺少浪漫也會討女孩歡心的教官。問及原因,柳兒只說了一句話:媽的,那男人賊他媽變態。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臉上的驚恐多過憤怒。於是我們都不再問了。

日子就這樣稀裡糊塗地過去了。轉眼一個冬天又走到盡頭。接下來上演的故事便有點紅杏枝頭春意鬧花退殘紅青杏小的味道了。

蓮拉著我的手,卓雅,也許我要戀愛了,祝福我吧!我認真地點點頭,是的,我們應該彼此祝福。我們要像天啟詩人海子那樣: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

貓和一個物理系的小白臉走到一起。在我的固定思維模式裡,理科班的學生都是頭腦四通八達思維縱橫交錯的。我總是懷著一份景仰的心情看他們。他們沉著冷靜理智詼諧。曾一度發誓,要找一個學理科的人做老公。他可以換燈泡核算家庭支出深諳營養之道,甚至可以修馬桶。蓮不客氣地說,你在找超級保姆啊?趙本山得了。可當貓和那個小白臉一同出現的時候,我的美好願望還是發生了雪崩。他有著一張光滑的略顯平面的臉。躺著測量,鼻子和嘴巴在同一水平線上。說起話來,聲音軟得像雨後杉樹底端吸附著的鼻涕蟲,而且還語無倫次的。貓在旁邊一個勁兒地解釋,他太緊張了。我看是我們太緊張了。擔心他臨終前連自己的遺願都表達不完整。

貓總是不斷地告誡我們,挑老公的時候把眼睛放在額頭上的女人才是睿智的。可這一次,貓是懷著怎樣的心態去做這件並不睿智的事情呢?有些不太明白的事情還是不去深究的好。

貓是一朵玫瑰,刺很長,把別人傷害了,自己仍然可以無所謂地亭亭玉立在那兒。我曾經問她為什麼會和柏軒在一起。她眨巴著倦怠的眼睛,柏軒很愛我啊。她可以給我買兩百塊一條的圍巾,可以在聖誕節的夜晚送我整打的香水百合,可以在冬天騎半個小時的摩托車僅僅是為了給我買正宗的重慶“九九”鴨脖子。這些,是男人們做不到的。卓雅,你不知道,女人是世界上最貪婪的動物,永遠不會拒絕別人的愛。那個“別人”是男人是女人都無關緊要。我不再說一句話,我一旦憤怒的時候就說不出一句話。

貓換了個姿勢重新蹺起了二郎腿。告訴我,卓雅,你是不是愛上了柏軒?

你不要總以為別人和你一樣來者不拒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