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著架子。”
他們哪怕再心高氣傲、瞧不上小輩,也不會在緊要關頭壞了尊上的事。
尊上出事了,他們可得不到好。
他們與尊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孫秀咯咯一笑:“姐姐有了好去處,那我便與姐姐一道吧。我也想看看流淌著姐姐血脈的小郎君是何種模樣。”
顧憐摸了摸胳膊的雞皮疙瘩道:“你可別胡來。這些時日我們大致都能看到,那孩子可是有喜歡的人的。”
溫百歲也忍不住警告道:“你若想睡小郎君,找別人便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一想到這老妖婆當年睡了他不止一個後輩,他就惱火。
白衣溫柔一笑:“也不能怪孫秀,這麼多年不曾外出,我也想見見那些心有信仰,性情堅毅的少年郎呢。”
溫百歲微微發愁:“可惜了我的紅顏知己,都已化為白骨黃土,實在讓我心痛。”
顧憐臉色不怎麼好,孫秀修的是魅術,在那個時代就沒有孫秀不敢睡的人。若顧憐是靠小心謹慎才活下來。
溫百歲便是靠著一副裝模作樣的模樣紅顏知己遍天下才活下來。而孫秀純粹是相好的太多,有人救她。至於白衣,那是被那個時代奉為神女的存在,鮮少有人算計,也從側面反應了她的好人緣。
能活下來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顧憐面對四位同伴,一時間只覺得自己被排擠了。
他眼神幽怨的看著幾人,都這麼多年了,你們想要養魚塘的心思竟然還在。
不過,既然她們女人家選擇了風清那位小輩,他也得好好想想去處了。
“如此,我便前往苦渡寺吧。”顧憐語氣陰涼的說。
他與佛門還有些舊賬,當年若非他謹慎小心,怕早就被佛門給關押在伏魔洞了。
如今十數萬年過去,那些老傢伙都死了,他得去好好嘲笑嘲笑他們。
溫百歲見三人都有了去處,便說道:“聽聞深淵組織人美心善的女子不少,我便去走一遭瞧瞧。世間心善的人多了,也就變得美好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階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