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擔心統領,統領不僅是他們的指揮,是他們的大腦,更是他們的家人,是他們不可或缺的長輩。
他們一回想起統領剛才陷入的絕境場面,不由得一陣陣心悸。
若統領出事了,他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整日整年的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戰鬥搏殺,將生死置之度外,連靈魂都疲憊不堪,生命了無興趣。
哪怕是為了人族存亡,日復一日堅持殺戮,也讓他們的心神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埋葬在重重陰影之下。
不是沒人離開,只是離開的人在外界都不到月餘便回來了。
他們已經無法在外面的世界生存。
他們周身嬴蕩著死寂與荒蕪,眼眸犀利又毫無生氣,他們格格不入,與外面鮮活的世界相反。
好似為了這天地付出一切後,他們除了這片黑暗,再無歸處。
統領的存在,就是他們的燈塔,照亮他們人生的方向,告訴他們人活著,努力著,還有價值。
是他們心靈的慰藉,是乾涸的天地裡一捧燦爛山花。
說的有些肉麻,但對於數十年甚至數百年沉浸在殺戮與黑暗中的人來說,統領便是如神一樣的存在。
好在統領沒事。
好在統領還活著。
“時哥,剛才發生了什麼?”與統領關係最近,也可在統領不在時發號施令的副統領衣薇蘭詢問道。
統領時流年是所有人的主心骨,統領差點死去的事實讓她這會兒都還心跳加速,如同大石壓頂。
她可以拼死戰鬥,卻做不到如統領那樣成為眾人的靈魂。
時流年沉默片刻,嘴角微微揚起,那張總是被血汙佈滿的臉頰此刻乾乾淨淨。
當他不再板著臉,綻放出笑容時,如同寒冬過去,春雷將生。笑容沖淡了他周身的冷硬氣場,使得他整個人柔和了許多。
他很帥氣,笑起來還有兩顆小虎牙,眼角眉梢處更顯露幾分風流恣意。
可以看得出來,他少年時定鮮衣怒馬,意氣風發,鮮活驕縱。周圍永遠圍著一群兄弟,喝酒吃肉,看戲唱曲,好不自在!
“我碰到了驚喜。”他幽幽的說。
或許那是一個驚嚇,他從未想過重圍天會有自己的意識。
還是他曾忌憚過,並列為敵對勢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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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百歲雖行事粗暴,可白衣那頂著一張聖潔善良的模樣做出毀屍滅跡的事,更顯得違和好麼。
顧憐嘴角抽了抽,頭疼的朝白衣說道:“你做事倒是對得起你那張臉啊。”
白衣摸摸臉頰,笑容清淺溫和:“我一直很對得起呢。”
顧憐:“……”
孫秀妖妖嬈嬈道:“好啦,我們還是合計下要去哪個方向?”
神醫谷之困已解,隨著仙門勢力和各家族長老的離去,已無人能撼動神醫谷,逼迫聞梵音交出仙劍了。
因而四人被聞梵音派出谷,前往協助風清對付盧家。
白衣想了想,笑吟吟說:“我去找我那後輩,你們別忘了有事與那孩子多聯絡。他頭腦聰慧,若加上我等戰力,定能對尊上有所幫助。”
溫百歲淡淡道:“放心吧,我們心中有數,不會在那孩子面前端著架子。”
他們哪怕再心高氣傲、瞧不上小輩,也不會在緊要關頭壞了尊上的事。
尊上出事了,他們可得不到好。
他們與尊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孫秀咯咯一笑:“姐姐有了好去處,那我便與姐姐一道吧。我也想看看流淌著姐姐血脈的小郎君是何種模樣。”
顧憐摸了摸胳膊的雞皮疙瘩道:“你可別胡來。這些時日我們大致都能看到,那孩子可是有喜歡的人的。”
溫百歲也忍不住警告道:“你若想睡小郎君,找別人便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一想到這老妖婆當年睡了他不止一個後輩,他就惱火。
白衣溫柔一笑:“也不能怪孫秀,這麼多年不曾外出,我也想見見那些心有信仰,性情堅毅的少年郎呢。”
溫百歲微微發愁:“可惜了我的紅顏知己,都已化為白骨黃土,實在讓我心痛。”
顧憐臉色不怎麼好,孫秀修的是魅術,在那個時代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