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問道:“左護法,這麼直接否定一位痴情又柔弱的琴師的所有的期望,實在太過失禮了。”
妙舞:“……”好傢伙,竟然想威脅她改口!
她懶得搭理琴師,也不信琴師敢在花主面前對她動手,直接朝花主道:“琴師閣下的話在下會帶給小主子,此行諸事已畢,花主公務繁忙,在下便不打擾,還請容我告辭。”
花主溫聲道:“既然如此,本座便不留閣下做客了。歌女,你送送護法。”
“是。”歌女從花主身後娉婷走出,朝護法微微一笑,嫋嫋生資。
“左護法,請。”她聲音如同夜鶯。
妙舞朝花主行了一禮,隨她走出大殿。
劍客看了看離開的二人,再看看不約而同盯著自己的花主與劍客,識時務道:“花主,屬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請容許屬下告退。”
“嗯,去吧。”花主直接道。
劍客離開後,空蕩蕩的大殿只剩下花主與琴師時,花主立刻目光灼灼盯著琴師,神色高深莫測:“琴師,你有何事要與本座說?”
不知情的還以為花主在審問犯人呢。
琴師優雅的翻了個白眼,面不改色道:“上玄宗太上長老收了一位嫡傳弟子。”
花主挑眉:“哦?”
琴師又不緊不慢道:“神劍宗有了一位小少主,據傳與上玄宗那位太上長老的嫡傳弟子關係匪淺。那位太上長老日前與遲宗主一起論道了一整夜。”
花主身體不由前傾:“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