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思過嗎,為何突然離開?”
琴師微微俯首,神色敬重,語氣真摯道:“我離開的其實並不突然,我有留信。”
守在花主身邊的歌女笑吟吟開口道:“您指的是峭壁上‘我要出去一趟’這六個字的留信?”
她的聲音悅耳動聽,帶著環佩叩擊、清泉叮噹的脆生。
但劍客聽罷,嘴角抽搐了下。
這特娘算哪門子的留信?
幾年不見,琴師膽色見長,都敢先斬後奏了。
琴師面不改色,嘴角的弧度依舊優雅迷人:“姐姐說的沒錯,是這六個字。”
花主嘴角翹了下,又迅速撫平。
小琴師也變得有趣了起來!
他看向守在門口的守衛,吩咐道:“請域北的客人進來。”
片刻後,一身黑衣英姿颯爽的妙舞走了進來。
她看了眼安然站在一旁的琴師,神色不變,謙遜有禮的朝花主行禮道:“在下域北流光樓妙舞,奉我主之命,面見花主。”
花主微微抬手,客氣道:“護法多禮了,不知顧樓主有何要事,竟派護法閣下遠道而來。”
妙舞不卑不亢道:“琴師閣下做客域北這段時日,樓主深感招待不周,特意派在下前來向花主表達歉意。”
花主眼神微斜,瞥了琴師一眼,心知這話有多少內涵。
就琴師在域北毫不收斂的四處殺人,被人像攆狗一樣攆回來也是活該。
他無奈一笑,說:“到底是在下管教不周,還要多謝顧樓主寬宏大度,放琴師閣下歸來。”
他想了想,回道:“不復盟在域北的情報據點,每個月會為流光樓提供三次至關重要的流光樓並不知道或不確定的情報作為補償,不知護法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