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四個丫頭雖然大有故意戲謔逗弄蘇心源的嫌疑,但是她們最後總算是沒玩兒脫,始終還記著現在的情況呢,所以雖然玩水是玩了個盡興,可卻一直沒有人說過話,不然的話,若是被滕凝香和滕靜雯倆母女聽到,今天這事兒可就真的麻煩了,多少會生出一點疑心的。
四個丫頭嬉水整整持續了二十分鐘左右,然後才上了岸,就這麼在蘇心源的視線中,於水潭另一側的草地上把衣服都穿好了,然後便翻上草坪,跑到這邊視線不可及的草坡另一側坡面去露營休息去了。
這也是很必要的,因為幾個丫頭距離這邊現在也就只有五六百米的距離,現在是晚上看不見,但是明天天一亮,萬一滕凝香和滕靜雯母女起的稍微早一點的話,而那邊洛九幾個丫頭卻還沒起床,那多半就要直接暴露了。
而現在,洛九四個丫頭躲到了草坡的另一側坡面,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只要滕凝香和滕靜雯母女倆不走到近前,是不可能發現她們的。
確定了沒問題之後,蘇心原再次爬進了長篷,這會兒真的不早了,再不休息一下,明天天一亮可就真的沒什麼時間休息了。
讓他極度無語的是,之前還怕成那般模樣的滕凝香與滕靜雯母女兩人,此刻居然不知不覺已經睡著了,不過,這倆母女睡覺實在是不怎麼老實,這才剛睡著就開始蹬被子了,上半身全露了出來,看得蘇心源也是醉了。
不過,略一猶豫之後,他終究還是強行把鑽進人家的長篷,幫這對母女倆蓋一下被子的想法甩到了腦後,開玩笑,自己是一片好意,可萬一蓋被子的時候正好把人家驚醒了呢?到時候一聲尖叫響起,簡直日了狗都沒這麼傷心啊!
帶著這些胡思亂想,蘇心源很快陷入了熟睡之中……
……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蘇心源扭頭看了一下身形左右兩個長篷裡的滕凝香與滕靜雯倆母女,或許是因為昨天實在太累了的緣故,母女倆現在還在熟睡著。
並且,由於林中早上有點微涼,所以,昨天晚上還踢著被子的她們,此刻身上緊緊地包裹著那層薄羊毛毯,倒也沒有光外洩了。
蘇心源鬆了一口氣,起身從長篷裡鑽了出來,一抬頭的時候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鼻端卻聞到了一陣清香的氣息。
他下意識地抬手把被風吹來剛好罩在了他臉上的東西拿開,繼爾一看,臉色立刻就綠了。
丁字褲頭?而是還是鏤空的那種,淡紫色的!
臥了個草啊!
這不就是滕靜雯那丫頭昨天晚上從身上脫下來的那條麼?後來洗過了就掛在長篷頂上讓夜風吹,沒想到一整晚都沒被風吹落,自己這才一起床,剛從長篷裡鑽出來,這條破褲衩就好死不死地正好被風吹落了,直接罩在了自己臉上。
雖說是洗過的,而且還有一點點的清香,但關鍵這兆頭不好啊,女人包那地方的玩意兒,這一下子蓋在了自己的臉上,晦不晦氣啊?
這般想著,蘇心源簡直都恨不得直接把這條破褲衩撕成碎片了,握著它站在那裡簡直是咬牙切齒。
更倒黴的是,褲衩的主人,也就是滕靜雯那丫頭,這會兒居然正好又醒了,而且一睜眼就看到了蘇心源站在長篷外拿著她的那條姓感褲衩,站在那兒面色猙獰的樣子。
由於蘇心源是側著身子的,所以,滕靜雯只能看到他半個身體,另外半個身體是朝外的,她根本看不到,因此,再加上蘇心源此刻臉上猙獰的神色,再加上手裡拿著她的貼身褲衩的緣故,滕靜雯這丫頭直接就想歪了。
她語氣弱弱的聲音緩緩地傳了過來,鑽進了蘇心源的耳中:“蘇……蘇大哥,擼歸擼,能別把我的褲衩弄髒麼?你朝邊上發射,弄髒了我就沒法穿了……”
嘎?
朝邊上發射?
冷不丁地聽到這丫頭的聲音,蘇心源還真被嚇了一大跳,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立刻就讓滕靜雯丫頭更加篤定了心中的想法,但蘇心源在弄明白了她這番話語的意思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整張臉瞬間就全綠了。
“不不……不好意思啊,風吹下來的,我只是幫你撿一下……”
結結巴巴地說了這麼一句,蘇心源順手撩開滕靜雯這丫頭的長篷,把手裡這條該死的姓感褲衩扔了進去,然後便逃也似地往草坡下面去了。
大概十五分鐘之後,蘇心源聽到上面傳來招呼聲,這才從草坡上面起身,走回去一看,滕凝香和滕靜雯母女倆已經全都起床了,身上的衣服也都穿好了,這會兒正收拾三個長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