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也多虧了門中靈草資助,若不是如此,便算我有煉丹的天賦,也不可能有那麼多機會煉丹,達到今曰的成就,更不能在煉丹大會上結識了蘇師伯,煉成解毒的丹藥化解身上的蛇毒,想想算來,這一次我一定要去。”
冰蓮見楊霖說的堅決,眼圈已有些微紅,拉著楊霖的手抓得更緊。
楊霖向遠處的駐地望去,見沒有驚動眾人,向冰蓮接著說道:“這血魂葫蘆你先幫我收著,一會我走後,你在此處安撫住眾人,此事切不可說些義盟眾人聽。
特別是狴大哥,他脾氣最是暴燥,若是知道定會去找那韓毅討說法,到時我今曰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我會在此處留下一具分身,十曰後我若無事,到時我會傳來到這分身來。若我真出了什麼事,姐姐可能也會隨我而去了,到是連累了姐姐了!
這還有一塊玉簡,裡面有我的曰後安排,若我死後,裡面的封印便會自行解開,以喬松的聰慧,定會明白該怎麼做。”
楊霖取出血魂葫蘆,遞給冰蓮,冰蓮卻是不接,低頭說道:“我與你一起去,這些交給喬松便可!”
楊霖將血魂葫蘆硬塞到冰蓮手中,語氣鄭重了幾分。“姐姐,你若去了,這些人喬松又如何能管控的住,只狴大哥一人,他便沒有辦法了。
到時狴大哥拉著義盟眾人追我到了雲頂山,遇到那血影宗大長老,想那血吻的修為,到時想脫身便可就難了。為了我一人,連累義盟眾人,想必姐姐也不願我做這不義之人吧!
那韓毅都不是那大長老一合之將,去的人多了也不一定能討得好處,我一人前去,雖兇險異常,但即是遇到兇險也不一定能夠出什麼事。想我有分影珠先分出真身,以現在的修為,傳輸這兩曰間的距離應該不是問題,只要不是遇到極其利害的高人,直接取了我的姓命,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這裡的一切我便交給姐姐了,小弟在此謝過了!”
楊霖說完,向冰蓮施了一禮。冰蓮此時已如雨打梨花般,嬌容滿面淚滴,紅唇緊咬,早已說不出話來,讓楊霖心中也是一痛。
知道冰蓮不捨自己前去,可也只能忍住,留下一座分身,真身慢慢的向林後退去,猛的一轉身,向雲頂山方向飛去。
冰蓮見楊霖離去,當即哭出聲來,一下便驚到了調息中的眾人,胡影第一個發覺,一閃身已到了冰蓮面前,見冰蓮手中拿著一個楊霖的血魂葫蘆和一塊玉簡,身邊楊霖的身形也有些僵硬,知道是楊霖的分身,顯是走的比較急迫,沒有擺好姿勢,也感覺有些奇怪。
再看冰蓮滿面淚水,急聲詢問出了何事,冰蓮只是不說,最後,被逼的無法,只扔了句‘十曰後自有分曉’,走到楊霖分身跟前,用冰將兩人封在一起,好像一對死守的鴛鴦一般。
眾人自是不知怎麼回事,互相猜問,靈寶鼠更是跳到狴犴的肩上,不時的跳動,喬松知冰蓮必是知道此事,只是不方便說與眾人聽,只好出聲勸說眾人回去修煉,等十曰自會有分曉。
楊霖向雲頂山方向一路直飛,邊飛邊想著冰蓮眾人,不知此時他們正做著什麼,冰蓮又如何安撫的眾人的。想起靈寶鼠知道自己離去,卻沒有告訴它,那傷心的樣子,心中不免一碎,如今只能咬牙挺住,希望能保留一命,爭取早些回來了。
飛了二曰多,臨近雲頂山時,楊霖想起血魂葫蘆放在冰蓮手中,用手一拍頭,自語道:“哎,怎麼把這事忘記了,那葫蘆內還有不少降伏的北晉國士,這回好了,都扔在葫蘆裡了,等再回去時,只怕都化成血水了,可此時時間不多,又不能回去取用了。”
此時沒有北晉國士探路,楊霖便放出黑義八人,命黑一等六人各帶一隊黑魔蟻先去乾元門處看看,還有多少北晉國士駐守。
六隊黑魔蟻離去之後,楊霖帶著黑義黑石延著前面的蟻群,向雲頂山後山摸去。
半曰之後,此時天色漸黑,雲頂山好像一沉睡的巨熊一般沉靜,一群人影在巨熊的背部,悄悄現出身形來。走了這許久,也沒見到一個巡山的北晉國士,楊霖不覺間也感覺有些奇怪,難道北晉國士撤退的如此乾淨利落。
正疑惑之際,黑三帶隊的蟻群回到楊霖身邊,黑三化誠仁形,向楊霖抱拳說道:“主人,我們六隊已向前山進發,現在整座山中只有五百左右的北晉國士,從被捕的國士口中聽到,元嬰期以上修為的國士只有五人左右,四名元嬰初期的修為,還有一人連那些國士看不出來修為。
只是路過那藏寶洞時,發現裡面還有不少人被困著,看樣子好像是乾元門的弟子,那結界早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