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陰的,搞的伺候徐澤和小龍女的蔡陽總是提心吊膽的。不過今日的徐澤並沒有計較這些,只是慢騰騰的穿起衣服來,然後親了一下昨晚極度疲勞的小龍女。就走了出去。
剛開門,就見襄陽守將呂文德跪倒在地,臉色慘白,徐澤眉頭一皺,冷冷的道:“呂大人,你好歹也是一方諸侯了,注意儀表。說吧,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是天塌下來了,還是蒙古大軍圍上來了?”
“殿下,不是天塌下來了,蒙古大軍今晚才能到襄陽呢?”呂文德哭道。
那是什麼事情啊,我的呂大人。”徐澤怒道。
“是…是使相和範將軍遇刺身亡了。”呂文德說著就象死了老子一樣痛苦起來。
徐澤聞言啊的一聲,好半響道:“可憐壯志未酬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啊!呂相和範將軍不愧為我大宋的忠臣良將啊,放心吧,日後我會稟報朝廷,妥加撫卹的。”
徐澤看了跪在地上的呂文德,道:“這件事責任不在你,你先起來吧。”接著又裝著漫不經心的說道:“現在軍心如何?”
呂文德站起身來,躬身道:“回殿下,禁軍將領孫將軍和李將軍已經安撫好禁軍,不過,士氣有些萎靡,恐怕不利於我軍作戰。”
“走,我們去看看。”又對身後的蔡陽道:“幫我換一身戰甲,然後告訴夫人,說我去校場了。”
當徐澤換了一身的黃金鎖子甲,騎著白雪嘶風獸出現在校場時,太陽照在徐澤身上,金光閃閃,如天界戰神臨凡。點將臺上的眾人暗暗喝彩。
望著臺下十萬禁軍精銳,徐澤一股豪氣湧上心頭,禁不住一陣長嘯,似龍吟,似虎嘯。徐澤在二十一世紀,每當看見諸多偉人閱兵時,他都會夢想著也來一次沙場點兵。在這個時代,一個莫名其妙的時機讓他擁有了這個機會,想他如何不喜悅。
“將士們,你們辛苦啦。”徐澤對著臺下的十萬士兵喊道。校場雖大,但士兵們似乎感覺到徐澤再和他們每個人說話一樣,當下高呼:“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徐澤揮了揮手,一片肅靜,徐澤望著眾人,沉聲道:“數百年來,我大宋都受到了來自北方的威脅,從契丹的年年入侵,到靖康之齒。再到今日我大宋的兩位大人又遭到了蒙古韃子的敵手,將士們,自從蒙古韃子滅了金狗以後,每次南下都會殺我宋人,掠我宋民。燒殺搶掠,是無惡不作,將士們,你們告訴我,願意讓你們的妻兒家小成為韃子的奴隸嗎?”
“不能,不能。”數十萬將士大聲喊了起來,聲音直入雲霄。
“將士們,用我們的鮮血來捍衛我們宋人的尊嚴,來保護我們的親人。”徐澤又大聲的喊道。
“殺光韃子。”“殺光韃子。”
望著地下群情激憤的十萬將士,徐澤笑了,因為他知道不論是誰,擁有如此鬥志昂揚的敵人都是可怕的。而自己卻是這群虎的主人。軍心可用啊。
“將士們,我們的嶽元帥背上曾經刻了四個字,叫做精忠報國。孤王為此做了一首詞,今日讓我們一起唱起來。”徐澤又點了一把火。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偌大的校場上頓時唱起了岳飛的這首精忠報國,然後從校場傳到校場外,瞬間就傳遍了整個襄陽。頓時歌聲響遍了整個襄陽上空,遠處的一個西域僧人, 嘆了一口氣。道:“宋人不可欺也!襄陽又是一場血戰啊。四王子,你準備好了嗎?”
入夜,徐澤帶領眾人站在城牆上,看著襄陽底下的營盤,眾將不由的吸了口涼氣。十五萬蒙古大軍,旌旗連綿數十里,遮天避日。白色營帳鋪天蓋地,營盤擺四方陣,把忽必烈的中軍營帳圍在中央,營內按五行八卦排列,營中殺氣沖天。果然深通兵法。眾將不由的朝中間的徐澤望去。只見徐澤望著忽必烈那懸掛著王纛大旗,嘴角含著冷笑。顯的高深莫測,當下低著頭,躬身道:“殿下。”
徐澤看著眾人笑道:“怎麼啦,諸位將軍,莫非怕了?”
“末將不敢。”眾將神色神色羞窘。
“怎麼,李進,你說說這仗該怎麼打?”徐澤指著一箇中年剛毅的大漢道。李進,又叫李庭芝,是南宋名將。恭宗投降後,南宋餘部一直在堅持抵抗,大將李庭芝還在堅守揚州,陸秀夫、張世傑在福州擁立端宗為帝,文天祥則在江西一帶發展反元勢力,一度控制了不少城池。
李庭芝在揚州雖遭元軍圍困,但堅持不降,後糧草用盡,於是突圍,想去福州與陸秀夫會師,結果在泰州被元軍打敗。李庭芝雖被俘,仍不投降,最終被元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