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別鬧得身敗名裂。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可知這個“過”字的用意麼?”
楊過聽了這話,心中一震,突然想起童年時的許多往事,想起了諸般傷心折辱,又想:“怎麼我這名字是郭伯伯取的?”
郭靖對楊過愛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責之深,見他此日在群雄之前大大露臉,正自欣慰無已,卻突然發覺他做了萬萬不該之事,心中一急,語聲也就特別嚴厲,又道:“你過世的母親定然曾跟你說,你單名一個“過”字,表字叫作甚麼?”楊過記得母親確曾說起,只是他年紀輕輕,從來無人以表字相稱,幾乎自己也忘了,於是答道:“叫作‘改之’。”郭靖厲聲道:“不錯,那是甚麼意思?”楊過想了一想,記起黃蓉教過的經書,說道:“郭伯伯是叫我有了過失就要悔改。”
郭靖語氣稍轉和緩,說道:“過兒,人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這是先聖先賢說的話。你先前對師尊不敬,此乃大過,現在你又要強搶他人妻子,你好好的想一下罷。”
這時坐在一旁的徐澤出聲道:“郭大俠,這話徐某就不贊同了,這前一條罪名,我先不說;這後一條嘛,在下認為兩人情投意合結為夫婦也沒什麼不對的。再說,陸姑娘父母雙亡多年,這陸姑娘一個人在江湖飄零多年,那個洛陽金刀門卻未有任何幫助,這恐怕有點說不過去吧!陸姑娘怎麼可以嫁給這種人呢?我看是那金刀門早就忘記了這門親事了吧!”
郭靖仍然堅持道:“就算忘記了,也得要金刀門的少門主的一紙休書休了,陸姑娘才能嫁。”陸無雙一聽,臉色慘白,雙手緊緊的握住楊過的手,指甲也掐進楊過的手心,掐的楊過心裡隱隱做痛。暗道:“我不過與我的小媳婦相愛,如何不能成親,為什麼你郭伯伯不理解我。”想著想著,胸頭怒氣湧將上來。他本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偏激剛烈之人,此時受了冤枉,更是甩出來甚麼也不理會了,大聲說道:“我做了甚麼事礙著你們了?我又害了誰啦?無雙就是有婚約怎麼樣,可是我偏要她做我妻子。你們斬我一千刀、一萬刀,我還是要她做妻子。”
話剛落音,大廳之上就傳來一陣趙志敬那特有的奸笑聲,“你這個小畜生,不光不尊敬師長,強搶他人之妻,還與你義嫂關係曖昧。楊過,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在終南山上,我和尹師弟親眼目睹這你和你結義嫂子人赤身露體,幹甚麼來著?”此話一出口,登時象在大廳上丟下一個炸彈一樣。眾人都雙眼朝坐在徐澤旁邊的小龍女望去,眼睛中全是鄙夷之色,要不是徐澤武功高強,剛才又打敗了金輪法王,早就用吐沫淹死了小龍女。
而楊過更是顫抖著向徐澤望去,眼睛之中充滿絕望之色,嘴巴張開頓時想說什麼,卻發現怎麼也說不出話來,這時耳邊傳來一個聲音道:“別說話,這事交給我。”楊過眼睛一亮,因為這聲音正是徐澤。
反手握了一下身邊的小龍女,站起身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重陽宮的趙志敬道長。在下有禮了。”
趙志敬躬身道:“晚輩不敢,按說這件事是前輩家事,晚輩不便插手,但楊過這個小畜生簡直是喪心病狂,怕前輩以後被他矇蔽,所以。。。。”
徐澤聽了,心中大怒,“操,既然知道這是家事,你還提,你以為這件事你爺爺不知道啊,兩人中間隔了東西,老子老婆也沒損失什麼,操,偏偏被你小子曖昧的提出來,讓別人還真的以為他們會發生什麼呢,真是找死。”其實,趙志敬這麼做,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在宋朝,婦女的地位是非常的低下,何況男人被帶了綠帽子是件很丟人的事情,按照他的推測,徐澤肯定會當場一掌打死楊過,然後休了小龍女,拂袖而去,這樣不僅除了楊過,而且還落了徐澤的面子,讓他以後在任何人面前都要矮上三分,也算報了自己的羞辱之仇,一石數鳥,真是好計策。可沒想到徐澤偏偏知道這一切,而且想他這種實力強悍的傢伙,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耍詭計。趙志敬今日不死想也不容易了。
當下笑道:“難得趙道長一片好心啊,我這裡有一劍法,就算做感謝之物,不知道長可否願意?”趙志敬聞言大喜,想徐澤武功蓋世,他要傳授的劍法肯定是絕世劍法,當下就跪在地上磕起頭來,眾人見狀,心中不齒。
徐澤冷笑道:“既然道長這般著急,我先傳你口訣,然後你在諸位大俠面前練給我們看看。”趙志敬抬頭奇道:“前輩,只有口訣,沒有劍式如何能練成劍法?”
徐澤聞言譏笑道:“當初楊過在重陽宮學藝時,你趙志敬不就是傳了你全真教的入門口訣,然後讓楊過參加你們重陽宮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的嗎?把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