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算到的狀況。
命危在旦夕,又或是得了玄光大師臨死的指示,蘇七知道天下能救她的只有我和仙,這才不惜自降身價,不畏艱險,和我結交,還隨我們去了京城,見我危難,又出言指點,接著又隨我們來了梨花村,她和仙又有夾纏不清的關係,所有一切都是在她的算計當中。
聽他們的話裡的意思,估計前面已經先找了仙,卻在老妖怪那裡碰釘子,這才把目標定在我這,果然設計捉了我。思索明白了她的來意我不覺後悔萬分,蘇七早就應該是個死人,被輪迴道人強自留住命,想要她和普通人一樣長命百歲談何容易,早就不是什麼七星燈可以辦得到的。何況以她的子,也不是長命百歲可以滿足的了她的胃口。
怪不得蘇七要花諾大的氣力,不顧我的臉色和我接近啊,為她續命不僅僅是需要我耗掉大半的精力,命只怕也要去掉半條,我從蘇七的夢裡看到她瘋狂的想法,她要用得法子是以命換命,召請戾的神,用無數人的命敬奉給鬼神,換取自己的長生。她也知道我雖然是非觀不強,可也決不會答應,這才抓了我準備到時候以死相逼,到時候不由得我不就範,想通了這些不覺怒火中燒。
用這個法子續命,那可人怨,縱然我不是主謀,也會招來天打雷劈,這雷只怕能把人劈得渣都不剩,修道中人最注重因果,做了這種事永世再也不能修仙,我還是早做打算,及早脫身才是正經。何況現在全無抵抗的樣子要是落到了輪迴道人手中,以他惡毒的輪迴訣,有無數的法子讓我永墜無邊的苦海永遠不得解脫。我一定要在見到賊道人之前早早脫身。
走出蘇七的夢境,我毫不遲疑,立刻侵入春兒的夢中,要去尋找馭魔手怎麼破解,卻悲哀的發現,原來馭魔手只是控制我的魔手之所以變成狗全在那碗變形湯,不到時限絕不能解,任你大羅神仙拿它也無可奈何,我變成狗的日子只怕是要足足一年才能回覆人形。
有一點值得慶幸,我找到了不馭魔手怎麼控制我的方法,心下這才稍安。所謂馭魔手,就是一種鬼道的手段,春兒這雙手從,能抓所有有魂魄的生靈,任主人心意控制,春兒的馭魔手煉得卻不到家,還不能控制人,不過控制頭腦簡單的動物卻是不難的,落在她手的動物,就不可能脫了她的手去,也正因為對自己魔手的自信,她並沒有給我施加什麼惡毒的禁制,我再春兒的夢中翻她的記憶許久,才終於找到了解脫的法子,我終於能夠不再受制與人了。
我轉身想回梨花村,卻又鬱悶得停住了腳,我現在這副倒黴樣子,真的還不敢離開蘇七三人,不說能不能逃得過道法高絕的蘇七,就是真的逃脫了,山東道饑民遍地,一個沒有主的野狗自己出去,不出三步只怕就會被人殺了燉狗肉吃,要是那樣死得可真窩囊,我要找個人投奔,保護我避過蘇七主僕,平安過完這一年。到時候恢復人形也就好了。
天亮了,秋兒見我無精打采的趴著,呵斥道:“死狗,別睡懶覺了,咱們要走了。”三人行色匆匆,蘇七分明是想馬不停蹄,早點回到天津去,好施展那的續命法兒。我裝著依舊還受春兒的控制,不情不願的走。
滕州不大,卻是墨子故鄉,被聖人薰陶了千年的小城,自然也就帶著那麼幾分文化氣息。秋兒見我左顧右盼,笑著對蘇七說道:“小姐,你看這狗,還真是沒心沒肺,狗頭狗腦的也不曉得在看什麼。”
蘇七說道:“你這丫頭,總和他作對,不許節外生枝,咱們還得抓緊趕路。”秋兒答應了一聲,蘇七又對我媚聲說道:“我的好相公啊,可又要辛苦你了。”聽了她的話,我不覺打了個寒戰,她心裡盤算著這樣惡毒的主意,外表偏要做出這般姿態。這人心太可怕了。見我不理她,蘇七笑道;“好相公,莫生氣,等做完了事,我就帶你回梨花村可好。‘等做完了你的事,只怕我的命只能剩半條了。我心中微微冷笑。你當真以為我變成了狗就什麼都不會知道了。
時正五月,天氣逐漸開始燥熱,蘇七悠然在街緩步而行,她的耐心極好,臉祥和,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恬淡如神仙得女子,骨子裡卻是個視人命如燈草的女人。不是我昨晚入夢看了她的來歷,只怕做夢也不會想到她比什麼洪水猛獸都要來得可怕。
滕州和青州不同,街不斷看到成隊計程車兵往來不斷,來往的人也大都滿臉菜色,街邊坐著成群的難民,蘇七往街,卻是一個異類。春兒見了說道:“小姐,我們還是趕緊馬車走,在這裡別出了什麼事。”
蘇七擺手說道:“不妨事的,我們且走一走,等出了城再乘車。”我心裡嘀咕;你使勁招搖好了,趕緊出事才好呢。“可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