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尋姐姐的不是,何苦多這個嘴,反叫人說姐姐不安好心了。”
沈氏嗔,“怎地這般碎嘴,若沒這疑慮還罷了,既知道,怎能不說一聲?女子不比男人,真嫁錯了人,一輩子就完了。這可不是,小心無大錯。”
沈素一哂,“隨姐姐吧,只盼陳家別狗咬呂洞賓。”
“你這張嘴。”沈氏笑,問何子衿,“怎麼又不吐葡萄籽?”何子衿天生一樁怪癖,聽葡萄不嚼,去了皮一吞便進了肚,更不必說吐籽了。沈氏時常擔心她閨女啥時候給葡萄噎著。
何子衿脆聲道,“不浪費啊!”
沈氏直髮愁,同沈素抱怨,“這個貧嘴病真不知要怎麼才治得過來。”
沈素笑著安慰姐姐,“孩子這樣才有趣,我看子衿就好,誰也比不上。”
何子衿學舌,“我也瞧著舅舅好,誰都比不上。”
沈素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