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這條規矩嗎?那修士豈不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當然不是,不過修士總是比凡人強過太多,恃強凌弱不是什麼好事。”
“以前我也覺得不是什麼好事,可是要是有人存心找死就不一樣了。”阮安安經過這一事之後人生觀基本已經徹底的顛覆了,今後若是有人再敢欺負她她已經加倍奉還,恃強凌弱?那正好!
“奉勸姑娘一句,所謂正道修士不過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自欺欺人,殺人奪寶恩將仇報的事向來不少,若是姑娘將來有心投靠魔界,霜殤我倒是歡迎。”
“你這是在做說客?”阮安安實在不理解怎麼妖界都有挖牆腳這個習慣,好像墨翟也這麼說過。
“算是吧,萬一查出來霜火的死和你有關下手也方便點,修仙者的地面上靈氣太充裕了,跑過來我不喜歡。”
霜殤是實話實說,阮安安已經氣得快翻白眼了,這種情況下誰答應誰就是二百五。
“如何?要不要考慮考慮?”
“不必了,我的徒弟不會對魔界感興趣的。”
忽然一陣輕飄飄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在場的人無不朝空中看去,只見宣子清一身白衣御劍飄飄下落正好落在阮安安的身邊,臉上笑容溫暖寵溺。
“老玄……”。阮安安瞬間不顧所有人的目光衝進了宣子清的懷裡。
宣子清以為她委屈,輕輕的拍了拍阮安安的頭:“對不起,師傅來晚了。”
“那,補償呢……”阮安安及其無恥的伸出了手。
“臭丫頭,這個給你。”宣子清說完將一金一銀兩枚金銀竹果放在她小巧的掌心上,這麼多年這丫頭只長心眼不長個,都多大了還這麼小小的個子,連手掌都不過他的一半大,恩,還肉呼呼的,宣子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老玄你從哪裡弄到的。”
“剛剛有個修士飛奔出城的時候我遇到的,想來這顏色你喜歡就順走了兩個。”
“知我者莫若老玄也,不過才兩個……反正不要錢,幹嘛不一車都順走”阮安安嘟了嘟嘴一臉不滿。
“我儲物袋裝不下。”
“你還用儲物袋嗎?”
“嘿嘿,忘了……”
師徒兩個如此龐若無人的對話引得身後的洛錦等人無不嘴角抽抽,而一旁的霜殤更是眼含笑意看的不亦樂乎,先是半月蛟紗,再是墨翟,現在連這傢伙都出面了,這女孩竟然是他的徒弟。
“好久不見。”霜殤象徵性的打招呼,萬分慶幸自己沒有受那女子的蠱惑輕易出手,這個人的實力,不知道楚夜危能不能打得過。
“的確是好久了,不過你一出來就找我徒弟的麻煩,不太厚道。”
“我這不是什麼都沒做。”
“哦?那她手上這傷哪來的?”
“不小心碰的。”
宣子清手中的炎爆之術朝霜殤丟去時眼中還洋溢著和剛才同樣的笑意,彷彿手中的動作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將人打出去數米,霜殤嗓子一鹹,嘔出一口血來。
“對不起,我也是不小心碰的。”
霜殤並沒有發作站起身摸了摸嘴角的血跡:“你還是老樣子。”
“我已經收斂很多了。”宣子清這話絕對是實話,換做幾萬年前有人敢動玄靈宗的弟子他怕是一掌會將他的修為全部廢掉,只是現在他有著太多的顧忌,若是真的殺了蛇聖,怕是仙魔兩界之間必然是一陣腥風血雨,他以成仙不得不盡量少插手人間的事情。
“老玄,你那招是什麼啊,我也想學,還有哦,這個儲物袋已經要滿了,你幫我煉一下。”阮安安將金銀竹果收進儲物袋裡,又將儲物袋塞到了宣子清的手裡。
“你不是可以自己煉嗎?”
“我怕一不小心就給煉成酒了。”阮安安扁了扁嘴,自從知道金葫蘆可以煉器之後她也沒少做嘗試,可是總是拿捏不好分寸,煉好了還則罷了,煉不好直接變酒水了,這麼多年她都已經煉壞了四五個儲物袋了,再後來像這種不結實的東西需要祭煉的時候阮安安索性都交給了宣子清,而金葫蘆則只祭煉一些高階法寶靈石,這也算是阮安安如今成了土豪的原因之一,下品靈石直接祭煉成上品,怕是也只有金葫蘆能做到。
從阮安安手中接過儲物袋,宣子清知道這下自己又要傾家蕩產了,從她入門以來她這個儲物袋已經祭煉過不下五次了估計就算是劫雷都劈不碎,若是儲物袋也分品級,手中這個怕是說是極品都不為過了,要祭煉它不知道需要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