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不喊出聲來,狠狠地盯著張懷海,許久後,冷笑道:“真是廢物,打人都這般輕,你不能用點勁嗎?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個男人。”
“你…找死!”張懷海氣得渾身發抖,目光中簡直要噴出火來,揚起鞭子用力抽了過去。
“啪啪啪…”
張懷海用力的抽動著鞭子,不斷抽打蘇彥的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但蘇彥始終緊咬著牙關,未叫出聲來。
“怎麼回事?”一個聲音突然從一旁傳來,惹得所有人扭頭看去,而後紛紛行禮道:“參見門主!”
來人正是元明門的門主朱易安,他對張丹秋的行動並不知情。所以突然發現人都聚向刑場的時候,心生疑惑,便前來檢視一番。
“哦,門主啊…”張丹秋緩緩起身,淡淡的行了一禮,而後指了指蘇彥,隨意說道:“這便是那毆打懷海的蘇彥,我將其擒來了,正在發落。”
“丹秋,這麼大的行動你也不通知我一聲,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朱易安臉色沉了下去,對張丹秋的行為非常不喜。
第一百四十一章:威勢【求鮮花】
張丹秋眼睛微微眯起,顯然也有些不快,不過很快便被他壓了下去,說道:“門主嚴重了,什麼大行動?抓個ru臭未乾的小子而已。”
“ru臭未乾的小子不假,但這小子是當今兵院院長的愛孫,還是將宮的學員,這事情便大了。”朱易安強忍著怒氣說道,他作為門主,考慮事情要比張丹秋成熟的多,自然知道蘇彥背後的勢力代表著什麼。元明門雖然勢大,但還沒有大到能與朝廷相抗衡的地步。
“門主,你變了。”張丹秋突然嘆了口氣。
“什麼?”朱易安一怔,不知道張丹秋這話什麼意思,問道。
“想當年兄弟們在刀槍火海中打拼出這個基業的時候,何曾怕過那些所謂的大人物?可現在,你變得有些畏首畏尾了,做事情瞻前顧後,再沒有一絲當年雷厲風行的樣子。”
“你…”朱易安一怔,想不到為大家著想,努力在這個世界生存的舉動竟然落得這麼個說法,一時也有些氣惱。
“唉,隨你吧,記住不要傷他性命。”朱易安還想再說什麼,不過想到頭腦簡單的張丹秋根本聽不進去,重重地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張丹秋目光中閃過一絲得意,而後向刑場中走去,看著渾身血肉綻開的蘇彥,冷笑道:“蘇彥,這便是得罪我的後果,我會讓你永遠記得。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蘇彥緩緩地抬起頭,許久後,本來因為劇痛而無神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盯著前方的張丹秋和張懷海,聲音彷彿金石之音,讓人心驚。
“如果我能活得過今日,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讓這個所謂的元明門雞犬不留。”
蘇彥的話語雖然平靜,但卻讓在場的人心生寒意,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哼,好大的口氣,本來還想饒你一命,現在看來是不用了。”張丹秋先是一怔,而後冷哼一聲,森然道。
“上五刑!”
張丹秋話音剛落,便讓下面的人打了個激靈,駭然的看向場上,不想竟要用如此殘酷的刑罰。
所謂五刑便是墨、劓、非、宮、大辟,分為五步,先是在額頭上刻字塗墨,然後割鼻,砍腳,毀壞生殖器,然後便是死,也是最為殘酷的刑罰之一。
隨著張丹秋的聲音,兩個面相陰鬱的瘦小老頭走上了刑場,身後擺放著各種刑具。
“行刑!”
張丹秋冷笑著看著蘇彥,寒聲道,那張懷海也是亢奮起來,彷彿看到蘇彥在自己眼前慘嚎的場景。
“轟…”
在兩人正欲行刑之時,元明山所在的山峰竟然劇烈的搖晃起來,惹得所有人驚駭不已。
朱易安也是嚇了一跳,直接飛身往外面掠去,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元明門管事,滾出來見我!”
一聲厲喝陡然響起,響徹雲端,震得元明門的人耳膜嗡鳴,一些修為低者甚至當場昏了過去。
朱易安本來已經朝山門處飛去,冷不丁聽到這聲厲喝,身子在空中一個搖晃險些沒當場摔落,穩住身形後駭然地往外面看去,不知來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一嘯竟有如此之威。
朱易安如一道流光迅速來到了山門處,看到外面的兩個身影,其中一人身著白袍,容貌清冷,劍眉斜飛入鬢,一對眸子燦若星辰,正是沈青嵐,而在他身旁的自然是黎越澤。
“我乃元明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