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比起天龍世界曹子諾到過的長白山還要荒野和龐大，這畢竟是仙俠世界，到達長白山後，甚至曹子諾都不敢隨便深入，只在外圍的一處隱秘之地找了一個山谷落下。

鮫魚精被曹子諾召喚出來，他沒有用那什麼隨從誓約來對付鮫魚精，對方敢用這玩意，顯然是對其有解決的辦法。

“小雪，你先到旁邊轉轉。”

召喚出鮫魚精後，曹子諾溫和的跟小雪開口，接下來，曹子諾自然是要審訊鮫魚精，曹子諾不希望小雪看到那種殘酷的畫面。

“大叔，我承受的住的。”

小雪卻是堅強的看著曹子諾，然而，不管小雪如何說，曹子諾怎麼可能讓小雪留下，他一掌印在鮫魚精身上，將其打成重傷，隨即伸手輕輕的將小雪推開。

“你轉過臉去，最好捂住耳朵，稍微走遠幾步。”

曹子諾將小雪推出一段距離，這才回到鮫魚精身邊，此時，倒在地上的鮫魚精也不開口，只是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曹子諾。

“不想說點什麼嗎。”

曹子諾淡然開口，他看的出鮫魚精猜到了他已經察覺什麼，這個傢伙也沒有想過抵賴什麼的，只不過，這傢伙卻也似乎沒想過求饒什麼的。

“空間讓我站在妖族那邊，空間讓我和你為敵，你覺得我有選擇嗎，任務失敗，一樣是死而已。”

鮫魚精的嘴角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顯然，他做這事情似乎也是有著自己的苦衷，只是，曹子諾嘴角只是帶著一絲冷笑，靜靜聽著他的話，也不做半點反應。

待到鮫魚精說完，曹子諾緩緩伸手點在鮫魚精的身上。

“實際上，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的這些鱗片可能拔下來。”

曹子諾的話語極為清淡，說話的時候手卻已經猛然用力，一片巨大的鱗片被生生從鮫魚精的身上撕下。

只是被打的重傷，卻沒有失去行動力的鮫魚精頓時從地上猛的彈起，然而，以他此時的力量又如何能夠掙脫曹子諾的壓制，他本已經是曹子諾的隨從，此時又是重傷。

身體剛彈起，曹子諾已經一巴掌拍下來，於是，鮫魚精再次被打落在地。

鮮血染紅地面，鮫魚精的眼中終於露出驚恐的神色，本來，他和曹子諾聊過，自認為已經瞭解這個人類，就算背叛，也頂多是被殺，甚至裝的可憐點還能保住性命，但是，他沒想到，曹子諾狠起來竟是這麼的沒有人性。

“嗚嗚嗚，才一片而已，不要緊張，再多幾片你就會習慣的，身為海族，你恐怕沒見過人類殺魚吧，先是去除鱗片，恩，一定要在活著的時候去除，這樣才能保持魚肉不至於老化，然後在去除鰓，最後則是開膛破肚，這些做完的時候，最好的狀態是魚還沒死去。”

曹子諾的話語極為淡然，地上，鮫魚精的眼神卻逐漸蒼白起來，那一雙魚眼倒是當真變的有點死魚眼的趨勢。

“你不能這樣，我是海族，是智慧種族，不是那些沒有智慧的野生生物。”

鮫魚精恐懼的叫起來，不遠處，小雪的身體一顫，頓時也捂上了耳朵，她此時終於知道為何曹子諾讓她離開，只怕從今天開始她再也不會吃魚肉。

“從那出賣我的那天開始，你就不再是我眼中的智慧種族，你得認清一件事，這個世界，很多吃人的妖怪都是智慧種族，但是，敢吃妖怪的人也不少。”

曹子諾的聲音驀然間凌厲起來，他的手猛的用力，又是一片鱗片被拔下，這種生生的將鱗片拔下來，比起從人身上直接剝皮都痛苦。

鮫魚精身體猛的翻滾蹦跳起來，只是，曹子諾死命的壓制著他，卻是讓他怎麼都沒辦法逃開曹子諾的手。

而接下來，曹子諾做了一件更讓它恐懼的事情，曹子諾驀然間竟是取出一個袋子將他的嘴巴包裹著捆綁起來。

在讓鮫魚精失去說話能力後，曹子諾開始飛快的拔鮫魚精的鱗片。

活生生的拔出所有鱗片，不漏掉哪怕一片。

當鮫魚精身上的鱗片被拔的滿目蒼夷，僅有一些斷裂的鱗片留在身上，渾身的肉幾乎好像爛掉一般混合著血水沾染地上的泥濘，當真如同一條即將被宰殺好準備洗洗下鍋的大魚之時，曹子諾終於鬆開綁著鮫魚精嘴巴的袋子。

“有些話，我只問一遍，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看著地上幾乎奄奄一息的鮫魚精，曹子諾淡然的開口道。

第二六八章　合作

死亡很多時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了，此時鮫魚精就有這種感覺，他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