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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來,一邊怨毒的道。想我一世英明,竟然會栽到她的手裡,要是被子別人知道了,還不笑死。鬱悶,連俞輝也把我不能怎麼樣,而這個思雅卻讓我受傷了。

聽到我說話的聲音,可又站不起來,只能拼命的向門邊爬去。

我並不著急,像是在欣賞一副垂死掙扎的野狗,“媽的,今晚我不操死你,我就不是邢覺,今晚我不讓你跪下給我求饒,我他媽的就把名字倒過來寫,從今以後。”就在她的手離門只有一臂之遙了,指尖已碰到了門把手的這時,我衝了上去。

“啊!”思雅的聲音裡充滿絕望,看著我把她的手又從她的後面給拷住了,吳思雅知道自己完了,她徹底的絕望了,她不知道等會我會怎樣去折騰她,不知道我將會讓她怎樣的生不如死。她知道,現在,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她看了我臉上的表情憤怒無比,右手高高地舉起,看樣子就是要給她一個大巴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說真的,我當時確實想給她一巴掌,即使不把她的牙齒打掉幾顆,也要讓她的嘴三天合不上,從小到大,我還沒有被人打過,更沒有被女人打過,即使是我媽,也沒有。

看著她臉上絕望的神情,我突然間下不了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我會對思雅產生什麼幻想?絕對不可能的,剛剛她傷了我。

這一瞬間,我想了很多,想起了剛才在衣櫃中無意之間開啟了一個盒子,裡面有一張照片,是她跟一個男人的,一個很帥的男人。那個男人應該是她的男朋友吧,或者說是她男人吧,看樣子,是那個男人甩了她,不然她也不會淪落到找一個女人來安慰自己。

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了放過她這一次。

吳思雅等著的巴掌好半天也沒有落下來,她好奇地睜開了眼睛,這時候我的手還在半空中,臉上還是一臉的憤怒,只是我的眼裡的罹氣已隱,換成了無限的憐惜與失望。

“為什麼不打?”思雅傻傻地問道。

我的眼中還是那樣的無奈失望與憐憫,但是口裡卻說道:“誰說老子不打了,你奶奶的,我只是想要更好地折磨你罷了。”但是我相信她的心裡絕對不會這麼想。

可是我終究也沒有打下去,我的心還是不夠狠,把手甩了下來。一把將她推到了床上,用手理了理頭髮。

“你為什麼不打我?”思雅第二次問出了這句話。

“你煩不煩啊!”我有些暴躁地吼道,“難道你以為我會喜歡你嗎?難道你以為我會受上你這種人老珠黃的女人嗎?你也不想想自己是誰,你也不想想你有多大的年齡了,你以為你是阿娟啊,你以為你是如玉啊,你以為你是阿瑩啊,你以為我還會為你憐香惜玉啊?”

我表現得有點激動,有一種想努力去低下她,努力去數落她的樣子,而當一個男人面對一個女人說這種話的時候,通常有兩種理由:一是那個男人的的確確很討厭那個女的,一個就是男人很喜歡那個女的,卻又怕被她知道。

以我現在的表情,我相信,吳思雅情願相信後者,而這些就是我要要的。

“你說李娟,楊如玉和阿瑩他們都是你的女人?”吳思雅有些驚訝地道,也有些不相信,當然了不要說她,我想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會相信,才來了這個學校兩三個月就跟幾個女人發生了關係,並且還是同時發生的,這本來就太讓人難以置信了,畢竟我們現在所處的歷史不是封建那種一夫多妻制,那種男尊女卑的社會。

“沒見過啊?她們是我的女人很奇怪嗎?”我看也懶得看她一眼地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一見鍾情,我對她們看一一眼就愛上了她們,怎麼?不可以啊?”

吳思雅看了我一眼道:“你這麼花心,我不信她們還會真的跟著你,說不定哪天早上你一覺醒來,她們都走了,到時我看你還如何神氣。”

我看了她一眼,一臉不屑地說道:“你是女人,你該知道女人最在乎的是什麼?”

吳思雅低頭沒有說話了,她當然知道女人最在乎的是什麼,女人最在乎的是男有對她是不是真心,男人是不是真的愛她,男人是不是會一輩子照顧她,寵她。可是,自己卻得不到了,她又想起了那個男人,那個自己本以為可以託負終生的男人,那個自己天真地以為她會一輩子都只疼自己一個人的男人,那個曾經用甜言蜜語哄得自己團團轉的男人。在自己決定把終生託付給他的時候,在自己傻傻地把自己的第一次在他23歲生日那天給了他的時候,他卻揹著自己去找了另外一個女人,在深夜十二點的時候。

最後,那個男人跪著肯求自己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