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的感覺非常的好,整個人都清爽異常,大概武俠世界裡的脫胎換骨也就是這種感覺吧?只不過,他變化的只是靈魂,肉體上的變化卻只是附帶了一些變化,沒有達到洗經伐髓的變化。
樓西風睜開眼睛,兩隻眼睛裡射出來的毫光如同實質,在深夜當中異樣的明亮。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翹,嘴裡喃喃自語道:“找死!”人影模糊,樓西風消失不見。
樓西風當然又一次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女人們的身邊。只不過這次他的女人們的身邊多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青年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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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男人很斯文很英俊,但他也還是個男人,在5個姿態各異且在高潮餘韻當中的美女面前,只要男人,都無法忍受得住這種赤裸裸的誘惑。他的下身褲子已經脫掉,不短但是要相對來說很白的肉莖從長袍的邊緣露出來,向著眼前的五女示威。
而和他一起的女人,峨眉淡掃,秀外慧中,是個極美麗的女孩,臉上蒼白憂鬱,帶著病西施的那種美,只是有一點缺陷,她的眉毛竟然是畫上去的。而這個畫眉的女人,全身赤裸著,身上被紅色的繩索捆綁住,捆綁的手法非常的高明,將她的身子最傲人的雙峰呈現出“∞”,兩粒峰頂的紅棗上被竹夾咬住,微微地戰慄。她的雙腿大大地開啟,兩條腿之間用竹竿撐住無法合攏,下蔭部位一絲毛髮都沒有,被一根粗大的木製棒棒堵住。
她可以發出聲音,但是她沒有,眼睜睜地看著樓西風詭異地出現在了那名青年男人的身後,眼睛裡閃爍出幸災樂禍的嘲笑。
樓西風的劍已經刺了出去,落點是那男人的右肩肩胛。這招是全真教的劍指乾坤,出劍快而猛,帶著風聲。
那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手肘詭異地一個翻轉,手裡已經多了一個長條形的匣子對準了樓西風。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出手,本來以為被他的迷|藥制住了的五女這個時候發動了。
孫不二的手掌掐指為劍,攻向了男人持著匣子的手腕。程瑤迦單手撐床,長長的大腿飛了起來,腳尖夠奔男人的太陽|穴。陸素珍乾脆一個虎抱,兩隻有力的臂膀環住了那男人的腰間。
事出突然,那男人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得計,笑容卻在這個時候僵住。或許他的武功很高,就算是孫不二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但是三女齊發加上身後那個突兀出現的男人,他頓時陷入了困境,更何況,他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僵硬得如同石頭,任何的躲避都不可能。
匣子被奪走,腦門被踹中,腰部被抱住的同時,長長的尖銳指甲掐住了他的老二和卵蛋,背後的那一劍從肩胛骨下透胸穿過。
“啊~~~”男人慘叫,尤其是下體的受創更是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
樓西風也不拔劍,將男人放倒在地上之後,五女都一一穿好了服裝,將那男人捆綁了起來。樓西風轉身面對那個男人的同伴,同樣被捆綁住喪失了活動能力的女人。那個女人很美,在男人的熊熊目光的注視之下,依然落落大方,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身子比人看光了有什麼不妥。
“柳無眉?”樓西風微微的皺眉。
“你知道我?”
“那這個男人就是李玉函了?”樓西風冷冷地看著那個在不斷地吼叫的男人。孫不二將李玉函手裡拿著的那個匣子遞了過來。
“這就是暴雨梨花釘?”這號稱天下第一的暗器,以銀製成,外觀扁平如匣,長七寸,厚三寸。上用小篆字型雕出:“出必見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
樓西風心中一陣陣的竊喜,這可是武俠世界當中數一無二的大殺傷力武器,堪比自己生前時代的衝鋒槍了。不過他可沒有亂動,真怕突然梨花釘從裡面爆射出來。
“你是那個叫陸冠英嘴裡的神秘人?你叫樓西風?”柳無眉眉頭微皺,她的眉毛是畫上去的,因此,眉頭皺起來多少顯得有些怪異,不過這並不影響她的美。
“不錯。你和李玉函是少年夫妻,為何他要如此的對你?要在你的面前對別的女人施暴?還有,他為何要捆綁住你?難道你們就是傳說中的SM夫婦?”
“什麼愛死愛慕?不過,李玉函這個人確實是個變態,他喜歡將女人捆綁起來蹂躪,看她們在自己的施暴下哭泣、呻吟、求饒。自從我們有了意識以來,就只有我們兩個,他已經厭倦了所有我們之間能玩的花樣,聽那個陸冠英說這裡有很多的美女,他就來了。”柳無眉娓娓而道,身體的表皮因為樓西風還有五女的注視,漸漸地變成了可愛的粉紅色。
“主人,她戴著假髮呢。”程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