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樓西風引領到了黃金甲會所裡的菊花苑之後,那家丁就躬身退去。樓西風看著站在盛開著的一片金黃|色豔麗的菊花叢中的慕容復微笑著向著他點頭,他也點頭報以微笑。慕容復一襲白衣,樓西風一襲青衫,兩個人在金黃|色背景之下一枝獨秀,竟隱隱有與豔麗的菊花爭美奪芳的美。
“風可是想好了否?”
“算是吧,雖然有悖我的原則,不過慕容公子的神韻風采卻也是深深地折服了我。”
“既然如此為何還站在那裡,何不過來痛飲一杯菊花酒如何?此乃我慕容家的獨創酒方,入口甘醴回香縈繞,親人聚會上佳飲品。”
“正要討一杯喝,我道是何種芳香如此的濃烈,本以為是公子身上的麝香,沒想到竟然是酒香。百萬菊香飄不入,一綻幽深從此醉。”
“沒想到風竟是一位才人,好詩啊,好句!”慕容復的眼睛更亮了,他上前拉住了樓西風的手,相當親密的將他拉到了菊花叢中早已鋪好的床榻前。
看著由不知道多少菊花覆蓋堆積而成的床榻之基,上面鋪著金黃|色的絲綢被緞,樓西風就是一皺眉,不過還是隨著慕容復坐了上去。那花朵堆積而成的床榻有些柔軟,卻又很堅挺,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搭建手法造就的。
在床榻之前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壺酒,酒壺不大也就只能裝半斤酒的那個樣子,兩個酒杯色做金黃和酒壺一樣上面有團龍雕紋。慕容復拎起了酒壺分別在兩個杯子粒倒滿了酒,酒色呈清冽的淡金色,比周圍菊花叢更濃郁的花香從酒水裡散發出來。
樓西風看著面前的那杯酒,聞著酒香,心裡已經有了計較。這杯酒裡還是摻了東西,憑藉著自己從程靈素、柳無眉她們那裡得到的知識,樓西風知道這裡裡面並不是毒藥,而是一種催|情藥劑之類的藥物。
“果然是好香的酒啊,原來上次的迎風宴上公子私藏了這麼好的酒,西風能有幸品嚐到這種酒香已經是醉了。”
慕容復的眼睛更亮了,他將樓西風的一切表情都抓在了自己的眼神裡,這個魅力非凡的男人正一步步地向著自己靠近。“這種酒只給風這樣的風流人物品嚐,其他的庸脂俗粉聞都別想。”
樓西風並不抗拒慕容復坐得很近,兩個舉杯,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不過呢,在樓西風寬大的青衫袍袖舉起來的剎那,在慕容複眼神死角的地方,一隻纖細的手掌端著一個碗伸了出來,將樓西風酒杯裡酒水接走,於是樓西風再次放下杯子的時候,是個空杯子,而他卻滴酒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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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裝的酒壺很快就喝乾了,顯然此情此景更能讓慕容復迷醉,他的眼神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情慾之色,紅色的眼眸盯住了樓西風,身形微微一動,本來距離就很近的兩個人之間的縫隙被縮短到為負,慕容復的一隻手攬住了樓西風的腰,另外的一隻手卻抓住了樓西風的胯間。
“等等!”樓西風深深的吸了口氣,“慕容公子能否先容我說兩句。”
“風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復如能達成的莫不遵從。”
“公子為何對我情有獨鍾?”
“難道風沒有感覺到自己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你身上似乎有某種吸引人的氣質,只要是接近你的人都會被你漸漸的迷醉,尤其是對女性。復實話實說,從小由眾多的女性撫養長大,父親慕容博早亡,因此性格更陰柔,從眾多的姨媽那裡學會了對男性的獨特的望聞問切之法,第一眼見到風我就覺得我被你深深地吸引了,你是男人中的極品。”
“我慕容復大燕皇朝的血裔,以光復族宗基業為誓,招兵買馬聚賢納士,想風年紀輕輕已然是巨鯤幫的幫主,助東溟派擊敗倭寇忍者,光是這兩件事已經說明風武功高強智計非凡,正是復欣賞和招攬的能人。”
樓西風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分身在慕容復的手掌中漸漸的抬起了頭,這個慕容復的手掌竟然能夠發出類似按摩棒一樣的震動,可是仔細的看慕容復的手掌沒有絲毫的異樣,那種頻率的震顫也不是人的肉體長時間可以承受得了的。
“啊,公子的手法好高明,但不知是什麼技法?”
“慕容家的不傳之秘,斗轉星移。”
“這是斗轉星移?”
“然也,世人都道斗轉星移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並不明其中奧秘,實則斗轉星移神功奧妙無窮,博大精深。”
“公子能否將這一手法教給在下?”
“家傳之秘自然不可,但是手法還是能指點風一二的。”慕容復微一沉吟,手上的動作放緩,讓樓西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