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鞭炮普天同慶,要男人做什麼,從此不用看人眼色過活,多清靜自在。
可是對孤單了一輩子的琪琪格來說,那或許是她畢生唯一的懷念,要刻在心底好好收藏的,她最初也是最後的愛。
為此寧願相信先帝的魂魄二十年來仍未消散,依依縈繞在她身傍——也是很執著了,珊瑚換位想想,覺得怪瘮人的。
珊瑚悶頭往前走時,忽然一條鵝黃的紗絹飄飄落在鞋面上,忙彎腰拾起遞給來人,“喏,還給您。”
一抬頭不由得目眩神迷,便脆生生的喚道:“貴妃娘娘。”
鈕祜祿氏咦道:“你怎知我是貴妃?”
珊瑚小嘴抹了蜜,“宮中能有如此姿容、如此風采,舍您其誰?”
鈕祜祿氏笑道:“宜妃倒也不遑多讓。”
“我姨媽瑰麗多姿如天上雲霞,娘娘您卻氣度高度若山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