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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的瓜,要不要告訴宜妃好呢?
系統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在糾結什麼?你姨母跟僖嬪鬥得火熱,當然要叫她知道啊,難道眼睜睜看著僖嬪復寵?】
那藥可是勾欄院裡用的秘方,但凡男人試過沒有不心醉神迷流連忘返的,要不怎麼能招攬恩客?
珊瑚捂著臉,萬分忸怩,這種話她怎麼好意思開口?太羞恥了,雖說宜妃對她的身份已經秘而不宣,可名義上她還是外甥女啊。
珊瑚看著雪白柔嫩的小手,覺得當小孩子真好——哪怕在她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時候,她也未體會過這樣濃烈又炙熱的愛。
她越來越融入這層身份了。
系統拿她沒辦法,碰到這樣不爭氣的宿主,算它倒大黴,可誰叫兩人同氣連枝呢?珊瑚要兢兢業業扮演好女兒角色,它也只能由她。
兩人計議已定,便合演了一場戲,在宜妃從窗外路過時偶然說起這件八卦,正是豬鼻子插蔥——裝象!
明眼人一看都不自然呀。
宜妃暗暗好笑,為他倆拙劣的演技,不過哈宜瑚的心還是挺叫她感動的,原來她也在關心自己這位姨母,不枉素日為她們母女著想。
知道那秘藥的功效,宜妃並不害怕,萬歲爺是輕易能被情/欲擺佈的人嗎?她看不見得,倒是僖嬪企圖用這樣齷齪的伎倆爭寵,真真把路給走岔了——皇貴妃若是曉得,怕是要生撕了她。
雪雁道:“那咱們這就稟報皇貴妃?”
宜妃悠閒地把一朵八月菊簪到鬢上,“慌什麼,再等等。”
那藥畢竟還未用下,並不曾損傷龍體,萬一皇帝留有餘情,對僖嬪輕拿輕放,那頂多也就是罰俸或禁足,僖嬪不會有大的損失,等頒金節或者年下,照樣能夠復寵。
宜妃要的,卻是她再無東山再起之可能。
又過去數日,皇帝許是想起崑曲的滋味,終於再度翻了啟祥宮牌子。
珊瑚故技重施,照樣借系統的嘴說給宜妃聽:僖嬪今晚就要下藥了。
既然開發不了旁的才藝,只好在床笫上下功夫,藉此走捷徑。
宜妃也不著急,萬歲爺是個非常浪漫的人,不會一進門就往床上撲,那樣太猥瑣猴急了,總得先喝點小酒,聊聊家常,作為感情升溫的前戲。
那藥多半就下在酒裡。
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宜妃便叫人去請皇帝過來,說四格格瞧著不好,怕是要傳太醫。
珊瑚訝道:“我身子很健康呀!”
蓄精養銳這些天,她殘餘的舊疾已消退得差不多了,還多了一層秋膘。
宜妃瞪著她,能有什麼辦法?胤祺在阿哥所,自己又是以體質好出了名的,多年來連個頭痛腦熱都沒有,想也知道皇帝不會信——人家生完孩子都是病病歪歪的,獨宜妃容光煥發,不得不說天賦異稟。
趁皇帝對哈宜瑚還有點道德愧疚,正好拿她說事,總不見得女兒要死了還不來。
珊瑚悄悄吐舌,你還有個小九呢,就算九阿哥還在襁褓不能陪你演戲,叫他發點熱還不容易?
哼,親生的就是不一樣。
吐槽歸吐槽,珊瑚到底還是乖乖躺回床上,等皇帝過來時,她已經蒙著被子發了一身的汗。
康熙摸了摸她腦門,果然有些微熱,怕鑄成陳疾,趕緊叫人去請太醫。
珊瑚又扎掙著想要起身,“皇阿瑪,我沒事……”
佩服自己演技出神入化。
也可能帶點自然流露——不知是否原身遺留下的感情作祟,每次她面對便宜爹都有種想要親近又不好靠近的心理,極限拉扯。
康熙忙幫她按了按被子,嗔道:“逞什麼能?有皇阿瑪在,必定會把你醫好的。”
便宜爹還是有些擔當的,只瞧他額角冒出的虛汗,便知藥力已在漸漸發揮作用。
宜妃呀的一聲,彷彿才意識到,“您今兒翻了僖嬪妹妹的牌子?都怪臣妾不好,擾人清夢。”
【哪有什麼清夢可言,是春夢吧。】系統到底還是冒了個泡。
康熙:……
還好他見過的大風大浪多了,臉皮也很能撐住。
就是那股無端湧起的燥熱相當難耐,脊背上像有螞蟻在爬似的。
宜妃也發覺不對,“您臉色怎這樣難看,可是批摺子太累了?萬歲爺還是要保重龍體。”
正好徐太醫過來,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