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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按著雅男生前的意願,我把她安葬在了巴黎郊外的一個墓地裡。她不願讓我把她帶回國內老家杭州和她的母親合葬。她要留下來,留在歐洲,要在冥冥之中守護著她的骨肉鼕鼕在西方長大。

作為鼕鼕的父親,鼕鼕的唯一監護人,我也留了下來。雅男走後的那年秋天,我把鼕鼕送進巴黎一家著名的貴族學校。我開始履行一個父親的責任,履行病榻前對雅男的諾言,一定要把鼕鼕培養成人。

蘇怡和雅男母女的死,讓我不的不相信了那個吉普賽女人的忠告。我給蕭文寫了封長信,我請求她能夠原諒我,我不能回再到她的身邊和她復婚和她生活在一起了。信中我沒有更多的解釋,我只是說因為我的心已經隨雅男而去,我不可能再給她帶來任何的幸福與快樂。我告訴她,我要留在巴黎,要用我的殘生,把鼕鼕養大,要償還這六年多來我欠他和她母親雅男的一切。我不想讓剛剛出世不久就開始和雅男顛沛流離他,再去承受人世間的任何風寒。對於蕭文還有她待我如子的父母,我只求來生報答了。

再作一回浪子(5)

蕭文來信了。信紙上灑滿了她的淚痕,很多地方字跡模糊。她讓我安心留在巴黎撫養鼕鼕,經濟上不用擔心,她會盡全力幫助我打理北京的公司。死心眼兒的她,信中最後說:盧梭,我生已是你的人,死也將是你的鬼。十年,二十年,哪怕到老到終,今生今世,我蕭文等定你了。

人啊人,為什麼要有這的揮不去、忘不掉、剪不斷、理還亂的情?!

我含淚把蕭文的來信撕碎丟進了抽水馬桶裡,從那一刻起,我決定要從心中徹底忘掉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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