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兒錯過了她的愛,我的愛情呢?我也曾經以為滄海過後是桑田,歷盡挫折兩個人感情不會再變,誰知道最後我跟李小青的感情仍宛若無奈袖底風,悠悠一縷香,墮入深深舊夢中。
世人總在財富和美貌面前下意亂情迷,於是總是會有人脫掉衣服或掏出棒棒。
跟李小青分分合合那一陣子我在老周的公司跟一個大單,做銷售的人考驗的不僅是銷售技巧,人際交往能力,對客戶心態的把握種種都很重要。週五那天晚上,為了招呼這個高院長,我們去了天上人間,碰上了在那裡做小姐的思思,她說什麼不肯出臺,為了保護思思不受高院長的欺負,我替她說了幾句好話,惹的高院長憤憤離去,我也捱了老周幾個白眼。要知道這是我們今年最大的專案。
週一上班我做的第一件是就是打電話約高院長晚上吃飯,他是個很挑剔的人,像我這種穿著低檔名牌不開車的小白領想請動他比較難,為了怕麻煩我一般都會以周總的名義提出邀請,其實陪兩個老男人吃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僅要不停的端茶倒水點菸,還要不停的說著“我最佩服您了”之類肉麻的話。行情如此,雖然自己噁心的想吐,表面上還是說的理直氣壯,童叟無欺。
“不是我現在不答應,是上頭突然決定這一單要公開招標”高院長一邊享受著我的甜言蜜語一邊故意擺著架子。
“他奶奶的要真是公開招標我在你身上下那麼大功夫幹嘛”我一邊琢磨一邊暗自罵街,酒席散場的時候高院長執意要送我回家,這時手機叮鈴鈴響了,裡面傳來非兒的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在哪?我要去找你,我剛才狠狠跟張家墨吵了一架”
高院長髮動汽車,暗示我“那一單其實也不是沒希望,要不,我們到我家談談?”
他這話一說讓我對男人內分泌系統的發達程度已經到了高山仰止的地步,我不敢發脾氣,可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半禿老頭的蝟褻實在是太令我噁心了,像我這樣物美價廉的也算是百年不遇,一具不需要付費也不需要負責任的肉體他以為拿一筆單子交可以交換,但人家這樣沒準還以為是看得起我呢,只好擺出一副天真糊塗的口氣。
“謝謝高院長好意,剛有個朋友有點事情,叫我趕緊過去”
高院長不再說話一路開車把我送到非兒家門下,非兒正披頭散髮在小區門口徘徊,因為氣憤而緋紅的臉讓她份外好看,還沒等我下車非兒一屁股開啟車門坐上來對前邊開車的吩咐“隨便開,只要離開這個地方”
我剛想拉她下車,告訴她這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客戶,高院長卻輕輕笑了笑,很爽快的答應一聲“美女吩咐,莫敢不從”
我一直很羨慕非兒,張家墨雖然只是個每月拿五千薪水工作一般的程式設計師,但家在北京,父母早就準備好了婚房,一套房子足以讓張家墨這樣的人揚眉吐氣在北京的人海中找一個模樣漂亮的姑娘。當初上大學的時候,非兒就取笑我,李小青帥有什麼用,你畢了業跟他喝西北風?兩個人談來談去也談了三年,結婚已經多次提上日程又多次否決,拿非兒的話來說, 太平淡了一點激|情都沒有,每天吃喝拉撒睡,過完一天就像過了一輩子,想想這一輩子都要這麼過,實在無聊。
這一天兩人爭吵其實也無非因為飯後誰刷碗的問題,在張家墨的思維裡,你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還不多幹一點活,在非兒的想法你還沒賺大錢呢使喚我就跟用個老媽子似的,憑什麼啊。說著說著兩人就吵起來了,吵到最後張家墨急了一把把面前的桌子掀掉。非兒哭著給我打電話。
車停在長安街下的國際飯店,老高帶著我們上了28樓國際飯店的星光旋轉餐廳,這是全北京唯一一家可以看遍長安街景的旋轉餐廳,北京最繁華的景色盡收眼底,消費不算很高,不到200每位,飯菜可口,新出來的巴西烤肉是我的最愛。
北京的這些高消費場所,做公安,做銷售的漂亮小姑娘們常常光臨,但非兒不是,她在一個企業當高階文秘兼翻譯,每個月拿著不多不少的三千大元,張家墨雖然工作不錯,但每月也有近2000元的月供要還,兩人加上吃喝玩樂,沒有能力去一些高消費場所。
非兒顯然第一次來,從一百米的高空望下去,長安街兩旁的路燈一路迤儷,廣告牌競相閃耀,
汽車正樂此不疲地往來傳梭,這個城市在華燈中,像座恢弘的城堡,安靜而大氣。非兒大衣裡穿一條樣式簡單高領的黑色真絲吊帶裙,長長的頭髮披散,脂粉不塗,卻唇色鮮豔,因為激動而兩頰發紅,份外妖嬈。
我注意老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