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多時,剛有點睡意,迷濛中,忽聽得洞內傳來衣袂飄動的聲音,知道有人來了。睜開眼,只見那白彝女子正坐在床邊看著我。
正想叫她出去,卻見她出手制止,俯身到我耳畔說:“噓-,別出聲。”
說完,緊惕的往門外看了看,輕聲說道:“道長,那畜生派我來勾引你和你上床,好讓你徹底死心塌地的給他賣命,他好像非常的看重你。等下他定會悄悄的來看,如果你拒絕了我,反倒是不好。為了讓你能夠充分的獲得他的信任,我們還需要做個樣子給他看,當然,我們只要做個假象給他看就行了。”
看樣子,這惡魔軍師還對我用美人計,此舉真可謂是煞費苦心。看著白彝女慢慢的脫著身上的衣服,不用多久,一具白若冰雪的身體已是呈現在了我的眼前,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想她的遭遇已經非常悽苦,卻還要被那畜生當作用來迷惑他人的工具,為了報仇,她顯然是什麼都豁出去了。
脫光衣服,白彝女爬到了我的床上,為了獲得惡魔軍師的充分信任,無奈中只好做個樣子給他看。
我掀開被子蓋住她的身體,任憑白彝女赤裸著摟著我,這讓我的心跳的非常劇烈,畢竟我是個男人,一種原始的慾望霎時便流遍全身,只覺得體內翻騰出一股難耐的熱火,但一想到勾靈,趕緊強制的壓住了自己內心的衝動,任憑她在我身上故作姿態的扭動呻吟著。
二人假裝纏綿多時,突然,只見門口有個影子冷笑著閃過,很快便消失在了門外。看來,那廝果然已來偷看,當下便把白彝女緊緊的摟在懷裡。
估摸他已經去了,我放開白彝女的手,輕輕的對她說:“那畜生已經走了。”
白彝女紅著臉從我身上爬下去後,用被子矇住頭,竟是小聲的哭泣起來:“喜歡你的那個女子真是有福氣,雖然我們是真戲假做,但你卻絲毫沒有為我所動。而我,卻因為愛錯了人,才落得如此的下場。”
我摸了摸她那如瀑布一般的頭髮,此時此刻,心裡不知道說些什麼話去安危這個悽苦的女人,無奈中只好長嘆一口氣,能做的也就只有在心裡深深的同情她了。
白彝女見我沒說話,抬起頭輕聲說:“道長,我這一生算是沒了,不僅沒有找到自己的愛情,卻還要害得自己的族人落得如此悲慘下場,是不是我前世做了什麼孽?”
見她有些想不通,我安慰她道:“這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老天吧。唉-,是老天讓好人沒好報啊。”
白彝女聽我說完,帶著哭腔說:“這日日夜夜來,除了讓他們糟蹋,我是一天都沒有好日子過過,躺在你懷裡,卻覺得格外的踏實安全,如道長不嫌,能否讓我陪你睡一夜,也算是我的一個請求吧。”
見她說的格外誠懇,我只好無奈的抱住她,算是答應了。一覺醒來,白彝女已經不在身旁,起身穿好衣服後,感覺有如南柯一夢。
昨晚雖然剋制住沒和她發生什麼,但她睡在我旁邊卻讓我覺得非常彆扭,心裡對不起勾靈,弄的我一夜都睡不好,摸摸頭,竟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沒過多久,便有嘍羅送來洗臉水。洗漱完畢,又有嘍羅進來說:“頭領,軍師在等候你議事。”
“哦,告訴他說我隨後就來。”我應聲道。
當下整理好衣服往議事廳走去。沒過多久,已是到達,只見那惡魔軍師和王麻子早已等候在那裡。
見我過來,惡魔軍師問道:“兄弟,昨晚睡的可好。”
我故作不好意思的說:“很好,很好,謝謝兄長的安排。”
“哈哈,兄弟你客氣了,如果兄弟你喜歡的話,以後天天晚上都可以如此。”惡魔軍師淫笑著說,“不過,這麼早叫你來,是有事情和你商議的。”
“哦,什麼事情?小弟如果能夠幫上忙,定當全力以赴。”我答道。
“是這樣的,我們安排在外面的眼線最近遲遲沒有送回訊息,不知道那姓朱的打算怎麼進來對付我們,心裡沒有個底,勝算的把握就少了一層。我想叫個人出山走一趟,不知道你的兄弟可否代勞。”王麻子接著話說。
我一聽,心裡大喜,這正是一個出山傳訊息的好機會,趕緊起身誠懇的說:“我那兩個兄弟,大個子的那個雖然功夫好,但沒什麼心機,書生模樣的又有點不夠果斷。這樣吧,我進山以來還沒給山上出過什麼力,卻無功而受碌,心裡慚愧正找不到機會報答二位哥哥,要不這次就由我帶上那個大個子出去走一次,如果有機會,還可以把那姓朱的給做掉,順便我也可以去山下帶一些以前放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