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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讓惡魔軍師不做他想,幾日來,都是百般的溫順,餐餐美酒佳餚伺候。

惡魔軍師拉過白彝女,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非常的高興,說:“美人好像有點回心轉意了,改天我在讓你好好的快活一回。”

說完,便淫笑著把她攬入懷裡,讓白彝女坐到他的膝蓋上。白彝女卻故作嬌羞的從他的膝蓋上掙脫,嬌嗔道:“大家都在這裡,也不看下場合。”

“還怕什麼羞,這裡都是你伺候過的男人。”惡魔軍師顯然是被白彝女的假態迷惑到了。

看到這惡魔軍師淫蕩的樣子,我心裡有股說不出的噁心,差點就沒把才吃下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那王麻子也是混水摸魚,張開雙手就向白彝女的胸口抓去。

見狀,我實在不想讓白彝女這麼委屈自己被這兩個畜生調戲下去,輕輕的扯住她的衣服,王麻子雙手剛剛抓至,白彝女已是被我拉到身邊的石凳上坐下。

心裡很是得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對著王麻子嘿嘿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美人總被英雄騎,大家都動手,我怎能閒著,哈哈。”

王麻子雙手抓空,頗有點尷尬,雙手僵在半空,憤怒的看著我,飯間的氣氛霎時就緊張起來。

正想發作,卻見惡魔軍師站了起來,笑著說:“大家都是同輩中人,來,喝酒,美人外面多的是,如果你們兩個喜歡,等這事過了,我親自下山去抓幾個進來,到時候你們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必要在現在動氣。”

說著,已是舉杯向我和王麻子敬了過來,我笑著舉起酒杯,王麻子還在負氣,見惡魔軍師正怒視著他,顯然是怕了他,不情願的舉起酒杯,三人碰了一下,算是對剛才的事情和解。

我在心裡偷笑著,這王麻子與他的弟弟相比,不知道相差多遠,無論是論計謀城府,還是論武功本事。

眼下,這山上正在用人之際,惡魔軍師斷然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讓大家傷了和氣,不過,我倒是正好可以找個機會以此來挑撥二人的關係。

王麻子見惡魔軍師不但沒有幫他,還護著我,心裡頗是不悅,放下酒杯重新坐好後,氣鼓鼓的用力在給我們倒酒的白彝女腰上掐了一下,痛的白彝女‘哐啷’一聲就把酒瓶子掉在地上。

白彝女受痛,皺著眉又坐回我的身邊,默默的在那裡沒有言聲,卻沒有再去拿酒。桌子下一片狼藉。

見狀,王麻子大罵:“你個賤貨,叫你倒酒都不會倒啊,酒打爛了不知道在去拿一壺新的嗎?不要仗著什麼新來的,就以為傍上靠山了,要知道這裡是講究先來後到的,洞裡還是要聽老子的,明白麼?”

機會既然來了,我又怎麼會放過,先好好的糗一下這沒頭腦的傢伙再說,便陰冷著臉站了起來,冷冷的說:“你罵她就罵她,不要指桑罵槐的亂講話,我後來又怎麼樣?你先來又怎地?大家都坐在同一條船上,不要以為先來就了不起了?”

說完,悄悄的斜眼瞥了惡魔軍師一眼,只見他陰著臉沒有作聲,我倒要看看王麻子被我這麼一激,會作出什麼好事來。

果然,王麻子被我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忽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大罵:“你個醜八怪,我兄弟讓你做了三當家,還真把自己當那麼回事了,不就是下山刺探了一下訊息嗎?奶奶的。”

說著,就把杯子裡剩下的酒向我潑了過來,我側身躲過他潑來的酒,起身不冷不熱的說:“說我是醜八怪,哈哈,你滿臉麻子也不比我強多少,論本事,我還怕你怎地,要不是你兄弟坐陣,你會鬧騰到現在。自己不討女人喜歡還怪起我來了。”

話還沒說完,夾起桌上一塊爛熟的牛肉便往他頭上砸去,王麻子躲閃不及,被飛射而至的牛肉砸過正著。

那廝瞪著有如銅鈴一般的眼看著我,用手抹掉還在頭上的牛肉,跳到桌前的空地上,哐啷一聲抽出大刀,喊道:“有種的就出來單條啊,來啊,老子看你也就是龜孫一個。”

我也站了出去,還是冷眼冷語的說:“單條就單條,還怕你不成,不過,要打也等搞定姓朱的再說,到時候你定個日子,老子和你打個幾百回合,也好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

眼見的我們雙方已是拔劍張駑,再沒有人出來調停,可能就要大打出手了。

果然,惡魔軍師此時已是按耐不住,來到我們二人中間,大聲的說:“都是自己人,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鬧將到此,非要弄的兩敗俱傷才肯罷休麼?就事論事,當屬大哥你的不對了,你不該指桑罵槐,罵人在先,有什麼不滿就敞開心胸直接說。後來又出手潑酒,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