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本事。
“還有,你也是個好軍人啊,朱團長,看你計程車兵們,操練的更加精進了,不知道現在在忙何事呢?”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哈哈,我是好軍人,你是好道人,這倒是事實。不瞞你說,最近主要是在準備響應北伐的事情,戰爭最遲也就只會拖到明年的二三月間就會爆發了,這不,都把你手裡的神槍手請來當了教官,被你兄弟指點後,大家的槍法是大有長進啊。來,大家再乾一杯。”
朱團長說著,便舉起酒杯,眾人會意,紛紛舉杯。
酒過三巡,眾人已是略微有些酒意,說話也就自然的多了起來。這時,朱團長紅著臉,感嘆道:“我朱某駐紮辰州已經有了四年之久,這次響應北伐就算兵敗身首異處,也不枉真正的當了一回軍人。”
說著,仰頭喝完面前的酒,立在原地頓了頓,繼續說道:“在這辰州負責湘西的防務,幾年來也沒經歷過什麼戰爭,那些苗人們好像也特給我老朱面子,都格外安分,沒有滋擾出什麼事情來,除了兩年前的那次暴動,所以,我也沒有做什麼有意義的事,真是愧對本地百姓。”
“兄弟你已經很盡職了,作為一名軍人,給一方帶來平安,這就是最大的作為,不過,那些造反生事的出現,還不都是給軍隊官府逼出來的。而你就不同了,從來不拿百姓的一針一線,老百姓感激你都還來不及,所以,兄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聽朱團長這麼說,我出言安慰他道。
“話雖然這麼說,我這麼做也只是做好自己的本份而已,軍人欺壓百姓,魚肉人民,這樣的軍隊上戰場後還能幹什麼,除了殺燒搶掠?不過,我看這湘西地界,最大的隱患莫過於土匪,他們打家劫舍,燒殺搶掠,姦淫婦女,甚至襲擊政府,無惡不作,嚴重的影響了老百姓的正常生活。我想在北伐前把這些土匪剿滅掉,特別是藏匿在雪峰山上的王麻子那夥人。”朱團長恨恨的說。
“如果你要剿匪,這是湘西百姓的福份,我定當全力助你,不過此事還需要做一個比較充分的準備才行,否則,草草行動只會帶來不必要的犧牲。”我接著朱團長的話,他的話正合我意,眼下司馬林沒有送來訊息,倒是可以抽出時間去會會那些人黑袍人和那個鬼國老司,說不定倒是可以意外的發現一些和我師傅詛咒有關係的線索。
“準備事項當然要做了,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個事情,已經派出了幾名偵察兵去探查敵情,過兩天就可以得到訊息。但是那雪峰山的地形過於複雜,要找到土匪真正的匿身之所,甚為困難,聽老百姓說,這些土匪藏匿在山中的一個叫做什麼牛屁股的山洞,地勢非常的險要。想那些偵察兵明日就可以得到一些線索,如果兄弟你能夠相助,那自然能夠多幾層勝算。”朱團長聽我說要給他幫忙,非常高興。
湘西土匪,一直以來就是老百姓眼裡的災難,而且多出悍匪,那些土匪不僅身手好武藝高強,還非常的奸詐,藉助湘西複雜多山的地貌,到處為非作歹,甚至把官府都不放在眼裡。
以前的政府也是拿他們沒辦法,對這些土匪多數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並不出兵征剿,偶爾被土匪惹火了,派出軍隊攻打卻經常找不到地方,到頭來自己還損傷眾多人手,所以這個毒瘤多年來一直困擾著湘西的官民。
自清末以來,湘西就開始出現土匪,當然,起初的那些土匪多是被官府壓迫,實在沒辦法才落草為寇進山為匪,畢竟當土匪在常人眼裡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們多做些剪徑的‘好事情’,如果你走山路碰到人攔住你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你就要清楚自己碰到土匪了。
隨著政府對百姓欺壓的更加厲害,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淪為土匪,土匪竟然拉起了隊伍,嘯聚山林,慢慢的就養成了那種不服教化,兇殘狠毒的匪性,直到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在這些土匪中,不缺乏一些本領高強的人,比如雪峰山的王麻子,不僅槍法高超,而且練的一身過硬的外家功夫,因為滿臉麻子,故此被人們稱做王麻子,聽說為人非常歹毒,心狠手辣,每次出山踩點,一般都是不留活口,令人聞之喪膽,踩完點後,就躲進雪峰山,利用雪峰山這道天然屏障做掩護。
而那雪峰山,有著將近兩、三千多米的高度,全年雨霧天就有兩百八十多天,冰凍期四十多天,自然條件非常的險惡,山內常年積有厚厚的冰雪。
老百姓口裡就有著這樣的說法——雪峰山,山連山,三百三十一道彎,三百三十一道關,關關都是鬼們關,山高、坡陡、彎急。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