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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手中的槍,揚了一場:“不錯,有話好說,但是這裡太冷了,我們到上面說話去!”

那人吸了一口氣,又向地上的死人,望了一眼,他顯然也已經漸漸恢復了鎮定:“你是隻有開啟一個櫃子,還是將所有的櫃子全開啟了?”

我冷笑著:“你以為我在看到了一個死人之後,還會有興趣去看別的死人麼?”

那人又吸了一口氣:“好的,我們出去談談,但是你得等我將這個死人,扶進鋼櫃去再說。”

我打橫跨出了一步,手中的槍,仍然對準了他:“好,可是你別出甚麼花樣!”

那人苦笑著,俯身扶起了那死人,他似乎一點也不怕死人,扶著那死人,到了鋼櫃之前,令那死人直站在鋼櫃中,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鋼櫃的門。

那時侯,我已經站在凍房的門口了。

我一直用槍對住了那人,因為我深信那人極度危險。他關上了鋼櫃的門之後,轉身向外走來,我步步為營地向外退去。

一直退到出了地窖,經過了廚房,來到了客廳中,我命他坐下來,自己來到了電話之旁,拿起了電話,他一看到我拿起了電話,臉色更是難看之極,他忙搖著手:“別打電話,別打!”

我冷冷地道:“為甚麼?你知道我要打電話給甚麼人?你何必那麼害怕!”

他的額頭上的在滲著汗:“有話好說,其實,我也不是犯了甚麼大罪,你報告了上去,對你自己,也沒有甚麼好處。”

我冷笑著:“還說你沒有犯了甚麼罪,在地下的凍房中,有著那麼多死人,這不是犯罪?”

那人忙道:“偷死屍,罪名也不會太大!”

我厲聲道:“那麼,你禁錮我呢?”

那人瞪著我:“你並不是警官,老友,你假冒警官的身份,也一樣有罪!”

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他竟然還想要脅我!

在我還未曾再說甚麼時,他又道:“剛才我已打電話到警方去查問過了,衛先生!”

我道:“那很好,你立即就可以得到證明,看看我是不是在替警方辦事。”

那人瞪了一眼:“何必呢,衛先生,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聽得他那樣說法,我把已拿在手中的電話聽筒放了下來。自然,我不是聽到他肯給我錢,我就心動了,而是我感到,我已佔了極大的上風,而這件事,一定還有極其曲折的內情。

如果我現在就向傑克報告,那麼那人自然束手就擒,可是在他就擒之後,所有的內情,也就不會再有人知道了,正如他所說,偷盜死屍,並不構成甚麼嚴重的罪名,可能只是罰款了事!

我究竟不是正式的警務人員,所以是不是一定要報告傑克上校,在我而言並沒有職務上的拘束。

我放下了電話聽筒之後,那人急忙道:“是啊,一切都可以商量的。”

我知道他誤解我的意思了,是以我立時正色道:“你弄錯了,我不是要你的錢!”

那人張大了口,像是一時之間,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索性替他講明白:“我要朗道一切經過,你究竟做了一些甚麼事!”

那人仍然不出聲,看樣子他正在考慮,應該如何回答我才好。

我又問道:“你是甚麼人,叫甚麼名字?”

那人直了直身子:“我是丁納醫生,醫學博士,你聽過我的名字沒有?”

他在說到自己的名字時,像是十分自豪,但是我卻未曾聽到過他的名字,是以我搖了搖頭。

看他的神情,多少有點失望:“你或許未曾到過中南美洲,在宏都拉斯,我曾擔任過政府衛生部的高階顧問,我是一個科學家。”

我略呆了一呆才道:“丁納醫生,你現在在從事的是甚麼研究?”

丁納醫生一聲不出,我又追問了一次,他仍然不出聲,我不得不冷笑著:“你用甚麼方法,可以使一個人在死後仍然能行動?你就用那樣的一個死人,嚇死了鮑伯爾先生!”

當我指出他可以使死人能夠行動之際,他現出駭然的神色來,但是隨即,他就怪聲怪氣,笑了起來,他道:“你的話,在任何法庭上,都會被斥為荒謬的,那絕不能使我入罪!”

我望著他,手中的槍,也仍然對準了他,一時之間,我實在不知說甚麼才好。

而丁納醫生突然現出十分疲倦的神色來,他用手搓著臉,靠在沙發的背上。

丁納道:“如果你知道鮑伯爾當年怎樣對付我,你就可以知道,我將他嚇死,實在是一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