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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禍心式的乘人之危也有點打趣逗樂的*感覺。

加上關於大佬倌那些歷來的傳聞,使得三姑娘對大佬倌高看一眼、心生敬意。

聽說大佬倌個人業務陷入了困境,特別是經過那次倆人彼此之間的一場嚴重的誤會後,三姑娘暗自決心,該出手時也不應該猶豫。

第二章 三姑娘的期待(11)

也不知怎麼地,自從在水橋邊與三姑娘一場誤會後,大佬倌每每走過長春飯館門口,吆喝聲常常跑調;完全是理不直氣不壯的那種彆扭感覺。

大佬倌也嘗試改善,比如離三姑娘店面還有很長一截,主動停止吆喝,連繞道而行的念頭和舉動都有。

這天,大佬倌沒有繞道,即將路過三姑娘店面時,照例遠遠就採取關閉吆喝嗓門的老辦法。

大佬倌這邊人剛剛踱過長春飯館,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只聽身後傳來很大聲的吆喝,磨刀剪的,這裡有活。

大佬倌剛剛轉過身來,只聽“咣噹”一下,一堆刀剪之類的扔在了自家腳下,是三姑娘。

哦,原來是廣生嫂,我以為是誰呢,一聲磨刀剪的,聽起來格外生分。三

姑娘淡淡一笑,就此長長地“哦”了一聲,帶點譏諷色彩的那種,原來你也知道生分阿。

大佬倌一聽,今天這三姑娘有點來者不善,還是少說幾句為妙。於是,再也沒敢吭氣,放下器具,坐在板凳上開始業務。剛剛提起其中一把刀,還是有點忍不住疑問,咦,這把刀不是前天剛剛削磨過嗎。

那又怎麼啦。三姑娘還是威而不怒。我說,自己的手藝難道就這麼不濟,一次努力,只能維持一兩天光景。大佬倌滿臉不解。 你是不是磨刀剪的。 是。 那你出力,我出錢,哪來那麼多廢話。

也不是廢不廢話的問題,還不是大家掙錢都不容易嗎。大佬倌一邊嘴裡嘟囔著,一邊開始操練業務。

大佬倌每每打磨好一把刀剪,使用者試試鋒利總是必須的。在進行規範程式時,三姑娘難免要湊上前來。這時,女人身上透出的那股子淡淡的體香味瀰漫在大佬倌的喘息其間。大佬倌難免有點心動過快,怦怦的,難免有點痴迷沉醉,影響到言行,手足無措前言後語難對。

三姑娘卻若無其事一般,湊在大佬倌跟前一把把刀剪不緊不慢好像還是非常挑剔地檢驗。她喜歡看大佬倌侷促不安的現在樣子。

過後,三姑娘也不問個價錢,就將遞給大佬倌,大佬倌伸手接,但是,派錢的那頭一時不鬆手。

弄得大佬倌接手也不是,放鬆也不好,猶猶豫豫進退兩難,就這樣彼此僵持起來。好一會兒,才聽得三姑娘那邊輕輕咳一聲,下回路過店面一定要吆喝,聲音還要嘹亮些,聽見沒有。

是是是,好好好。緊張得大佬倌雞啄米似地應聲不迭。這時,三姑娘才心滿意足地提著刀剪起身。大佬倌著急地說,找頭。三姑娘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其實,大佬倌也知道,三姑娘待自己有情有義。但是,他不敢往深處想。畢竟,自己已經四十掛零而三姑娘只有三十不到;自己一無所長而三姑娘是事業有成,名下柴爿餛飩、一鑊頭大湯麵等特色食品一串。雖說年紀輕輕不幸守寡,公公婆婆健在,家庭整體和諧。

三姑娘曾向大佬倌正式提議,要他扔了這板凳,不要每天風裡來雨裡去走街串巷吆喝削刀、磨剪刀了,同她合夥做生意。廣生去了,她需要有個幫手。大佬倌婉言謝絕了,哪怕是在自家業務一時半會兒看不到光明前景的情況下。

大佬倌心裡清楚,一旦接受三姑娘的建議,僅僅是一個開頭,很可能只是雙方綜合關係萬里長征的第一步。業務合夥以後的道路更長,情況更復雜,任務更艱鉅。

對於有人乾脆提出大佬倌和三姑娘合成家庭的建議,大佬倌不是沒有想過,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建議的可操作性不強。大佬倌這邊情況過於特殊。

大佬倌沒能養成的孩時,父母雙雙去世。後來,好不容易組成了自己的家庭,老婆難產尾隨二老一去不回。雖然保住了孩子,還特別出息,考進了軍校。不料在取得戰爭勝利的回程路上不幸車禍身亡。本來,大佬倌並不迷信。但是,太多的人生變故磨難使他不得不起了點疑心。

張鐵嘴給他掐算,主要還是命硬,而且還是家庭內部相向。

這也是他對如此優秀的三姑娘一片深情,只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的根本原因。萬一真的合成家庭而釀成諸多不幸,不只是對不起三姑娘,還有自己的良心。

但是,大佬倌還是和三姑娘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