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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最喜歡的型別(好比《 愛似百匯 》的新保壹、《 紳士同盟 》裡的東宮賢雅、《 如果聲音不記得 》裡的新堂聖……咳咳 )。雖然他的人氣不敵蕭逸祺讓我不爽了好一陣,可並沒有動搖這一型的男生在我內心的分量。

有時候看電影、漫畫、電視,會因為一兩句話,甚至最簡單的眼神,突然被心裡氾濫的少女情懷推動得想要掉眼淚。多半就是一貫冷酷而知性的帥哥突然向我呈現出他的某種溫柔。那或許是我一直以來都認定的、最美麗的東西。也只有那個時候,“戀愛”這種老套到發酸的詞語,會凌厲地切進身體,卡在飽滿的關節處,動一動就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心裡全是滅頂的溫柔的哀傷。

所以即便寧遙和王子楊在表面上不動聲色,讓友情看起來又另類又卑劣。但能夠把一切或沖淡或推進的愛情,還是可以繼續下去。

只是相比真真切切的友情,我推崇的所有戀愛都太不實際了些。——陳謐你簡直只能是漫畫人物呀!嗷嗷,這讓我怎麼辦TAT!

可太實際的戀愛又打動不了我。

'18'

寫第八回的時候,結結實實地難受了一回。

“等到許多年後,當寧遙從過去中尋到這兩個詞語,出現在腦海裡的也全然不是那樣兩類姿態各異的美麗的植物。它們早就在記憶中腐爛了所有的葉脈,連化石也沒有留下一塊。假設她只能記住一些關於這兩類植物的東西,那就只是從自己的瞳孔中,看出去的暗藍色的天,長得像鴿背一般起伏的坡路,一個男孩的聲音,這樣誦讀著他們。”

“甚至能記得他也不是一下子就讀出來的。而是先在樹邊看了看後,遲疑了一刻,走上前去一步。努力地更接近那些植物的名牌,無意識地眯著眼。在一系列的動作後,才看清,回頭告訴她。”

“‘紅花繼木’。”

“或是‘黃菖蒲’。”

“無論怎麼樣,怎麼樣也好,等到寧遙從以後的幾年裡,當她二十二、二十四、二十六、甚至二十八歲,提到十六七歲的自己時,會一直記得,有兩種植物,是不記得了它們的樣子的植物,卻又奇特地以非常熟悉的姿態,傲慢地存在於心裡。並一直沒有消失。那時她已經變成成年人,有人說到‘紅花繼木’的時候,她會興奮地突然接過話題‘哦,那個我知道’,在邊上的同事還有些詫異這個看起來與植物沒什麼關係的平淡的女子怎麼會突然那樣激動。可那年的寧遙卻說不出關於‘紅花繼木’的半點東西,於是同事們又想,‘果然她還是與植物沒什麼關係’。”

“可真相是,在她的那個年少的時間,確實因為一個男生,和‘紅花繼木’、‘黃菖蒲’發生了特別的聯絡。”寧遙和陳謐去世紀公園前的一段過程。

某天在網上亂轉時受到的啟發。難受的啟發。

有時候我說不清究竟要難受在什麼地方。僅僅是因為失戀嗎?很明顯答案是否定的。可很早以前我在世紀公園前亂轉,因為是週二的上午那裡幾乎沒有人,灰色的天和盛放的花朵,近處的香樟林把一切隔絕得像在郊野——沒有什麼事件發生的情況下,還是會變得沉默起來。一直到後來寫到《 年華是無效信 》的這第八回。

一點點小事,因為某個人,發揮出它最大的靜默而壓抑的力量。傷感的熱度在每個地方。

'19'

雖然不控蕭逸祺(“控”,解釋為對某種事物有偏執的愛,好比“名牌控”……),但實在架不住他形象光輝熠熠。也許這樣的男生會是許多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可以騎著漂亮的坐騎走到近前瀟灑地說“我帶你走”的型別。在許多動漫或影視中,類似的角色也是最吸引人的。

兩句男生的告白並沒有消耗掉我很長時間去杜撰。

無論是“要不要試試在一起”,還是“今天晚上一起回家吧”。它們都是很早以前就出現在腦海中的。不管是從哪裡聽來的,還是自己摸索到的,很早就記得這麼平凡的句子,可以使人變得柔軟起來的理由。

體育館裡的傳話,和站在末尾對寧遙揮了揮手的男生,是差點不知道要怎麼講的畫面。這個情景雖然在腦海裡反覆地出現,一次比一次清晰。可要變成文字,就沒有互相貫通的出口。我總覺得站在我腦袋裡的寧遙,有比文字裡更清晰的歡喜和感動,而在幾排之外的蕭逸祺也是更誠懇甚至有點緊張的面容。

但都沒有寫出來。

不過怎麼說呢,有那句話就夠了。對吧。

'20'有很多人不滿,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