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想要去收服黑毒宗,不曾想還未進去其宗門之內,就有一個外門弟子送上門來。
他笑道:“我姓墨名衝,這是我的小妹墨靈!”
張宇初心中一驚,這個兩人姓墨,手裡又有主宗聖念宗的念符,難道會是冰魄道的弟子?
他臉上不動聲色,口中說道:“原來是墨道友,可是為這蜂憐醉而來?”
程墨道:“那倒也不是專門,不過既然碰到了,也不妨收集一點嚐嚐。”
張宇初道:“那既然如此,不如跟我到後院去,剛好我就是這次拍賣的負責人。道友想要多少,儘管開口,可以用這種念符來換!”
程墨大喜,他聞這酒香已久,早就忍不住心中的饞蟲了。
兄妹二人跟隨張宇初,來到了這酒樓的後院,這酒樓的佈局,大抵跟口福居一樣,前樓營業,後圍一個廣大的院子。
但是這後院卻不如口福居景色怡人,到處都是倉庫和尖頂的黑色小樓,院子中的地面,也是隨便鋪了不規則的石塊了事。
張宇初開啟一間倉庫,頓時入眼的就是擺放的整整齊齊,一排排,一層層的酒罈。
他說道:“這就是這次拍賣的酒了,都在這裡,一共一百二十壇,不知道友想要多少?”
程墨笑道:“我又不是酒鬼,要不了多少,且給我拿上兩壇,嘗一嚐鮮,也就夠了。”
張宇初笑道:“也是,是我冒失了,並不是所有的念者都如我們黑毒宗這般嗜酒如命的!”
張宇初回身入內,抓下了兩壇酒,放在程墨的腳邊,雙眼不離程墨的手腕。
程墨呵呵一笑,依舊把手深入衣袖,取出幾枚念符,說道:“你看這些念符可夠付賬?”
張宇初呵呵笑道:“當然當然,絕對夠了,真是太好了!”
他伸手去接念符,手指卻是不經意間,在程墨的手腕上一劃而過。
程墨心中冷笑,他抓起酒罈,隨意一扔,兩隻罈子就上下疊好,整整齊齊,分毫不差,然後一手一託,說道:“既然酒已到手,小靈,我們這就走吧!”
墨靈點頭,回頭朝張宇初嘿嘿一笑,天真無邪,隨後跟著程墨,離開了這個院子。
張宇初待他二人離開,也是嘿嘿一笑,笑容詭異。
他將倉庫的大門關閉,鑰匙在手中拋了一拋,快步上了三樓,在一個房門前面,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
張宇初輕輕的把門推開,恭恭敬敬的說道:“黑長老,外面來了一個人,似乎是冰魄道的弟子。我從他的手裡得到了這個東西。”
說完他把念符取出,小心翼翼的遞了過去。
黑長老接過念符,放在手心,這念符紅光微閃,層層念波,向外散發。
“咦?”那黑長老登時站起,念力蕩過這個念符:“這個念符,似乎是真傳之法煉製!”
“什麼!”張宇初一驚,“黑長老,你是說,這個叫做墨衝的人,是冰魄道的真傳弟子?”
“安東野被那個絕劍趕跑,這冰魄道的餘孽就開始出現活動了?”黑長老自言自語道。
“你沒有問他來這裡的目的?”黑長老看著張宇初,目光閃閃。
“這個……他是聞見酒香,才到樓下吃飯,誰知道居然沒有帶銀子,我看他氣宇不凡,就想結交一番,幫他付了賬,這才得到了這枚念符。”張宇初聽說這念符是冰魄道的真傳之法煉製,頓時就起了貪心,瞞下了後來所得。
“另外,他似乎有儲物手鐲!”張宇初說道。
“儲物手鐲?即便是真傳弟子,也不可能擁有這種東西,看來這個墨衝不是一個真傳這麼簡單!”黑長老眼睛一亮,就又微微合上。
“黑長老,你看我們是不是……”張宇初做了一個割脖子的手勢。
“這個墨衝境界如何?”黑長老的目光又閃了一閃。
“不好說,他並沒有散發出念力波動,無從判斷。”張宇初搖頭。
“絕劍正在呼喚冰魄道的弟子迴歸宗門,真是想不到,這個絕劍居然會是冰魄道的弟子!這件事情,我看還是從長計議,你先去主持拍賣吧,我要向總堂彙報此事,記住,不要去招惹這個墨衝!”黑長老思索片刻,對張宇初下了命令。
“是!弟子告退!”張宇初施禮,緩緩退出了這個房間。
程墨託著酒罈,一路橫穿酒樓的大廳,頓時就引起了滿廳的譁然!
“什麼情況啊!拍賣還未開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