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哲吹了個口哨,拿起一支筆開始說教:“小嫻,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雖然你很聰明,但是你很懶惰,所以你應該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學習一下。”
“好了,莊老爺,那你現在是要我說下去還是你自己看?”小嫻手裡拿著資料,盯著莊哲看。
莊哲笑了起來,回答道:“好吧,你繼續說。”
小嫻拿莊哲沒辦法,只好照做。“資料上說,二戰以後,德國陷入了一種局面,你懂的,就是那所謂的法西斯主義和反法西斯,其實德國也不是人們想像的那樣,有的人並非是那種好戰的個性,其中就有一個大兵,他的名字叫漢斯,當他走過滿是瘡痍的城市時,發現在死人堆裡有一個大鐘,那個大鐘就像是刻意放在那裡的一樣,隨著咚的一聲鐘響,有幾隻麻雀從附近飛起,然後他就死了。”
同一個名字 (2)
“等等,這不符合邏輯,既然說看到大鐘後他就死了,那麼是誰寫下了這段文字?”莊哲是一個邏輯性很強的人,所以當他聽到這裡時,覺得非常的好笑,這是野史迷人和讓人沉思的地方。
小嫻作了個深呼吸,笑著辯解:“我還沒有說完。”
“……”莊哲做了個讓小嫻繼續的手勢。
“他的妻子是在一個星期以後知道他死去的訊息的,當時他的妻子非常的難過也很傷心,她想去找尋丈夫的屍體,但是被那個告訴她漢斯已經死去的戰友阻止了,因為所有的屍體都被埋進了坑裡,那時挖的坑太多,連那個戰友也不確定漢斯埋在哪裡,沒有辦法,漢斯的妻子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可憐的是她和丈夫漢斯還生有一個九歲大的兒子,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根本沒有辦法在那種情況下生活,於是漢斯的戰友對她由憐生愛,產生了感情,兩個人沒有刻意去迴避這段感情,三個人就重組了一個新的家庭。重新家庭以後,漢斯的兒子卡爾並不是很喜歡這個新的父親,在他的印象裡,他生父漢斯才是最好的父親,所以他把繼父當成了敵人…”
“等等,你說什麼?你剛才說漢斯的兒子叫什麼名字?”莊哲打斷了小嫻。
小嫻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回答道:“卡爾啊。”
“嗯,你繼續。”莊哲咬著筆頭,一邊聽小嫻講述,一邊在想,同樣的名字,他見到的這個卡爾和漢斯的兒子卡爾有什麼樣的關係。
“這樣的生活大概過了一兩年,原本一切都在變好,可是一個夢改變了這一切,漢斯的妻子居然夢到了已經死去的漢斯,那天夜裡漢斯的妻子總覺得跟平時有什麼不一樣,比平時困得要早,一上床後就睡著了,在夢中,她去到了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被很大的迷霧遮掩著,她走啊走啊走啊,突然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墓碑,她當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大喊著‘不會吧’,因為她在墓碑上看到的是她丈夫的名字,這讓她難以置信,接著發生了更加可怕的事情,從漢斯的墓地裡伸出了一隻手,那隻手從泥土裡鑽出,指甲裡還有泥,手很努力的向外爬,漢斯的妻子已經嚇得忘記了逃跑,當那個死人從墓地裡出來時,她看到的是全身上下都是泥的漢斯,連他的嘴裡也含著一大口的泥….”
當她看著漢斯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時,漢斯的妻子終於被嚇暈了,她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乾淨的大床上,出於一個母親的關懷,她條件反射的喊出了兒子的名字。
“卡爾?!”
兩本日記 (1)
“卡爾不在這裡。”一個聲音溫柔的回答,讓她覺得熟悉,仔細一看,她沒有在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而門口站在已經死去的漢斯。
“哦,不,你已經死了!”發出驚呼,漢斯的妻子不知道自己是想哭還是想逃跑,儘管現在的漢斯看起來很整潔,就像他活著時候一樣。“我這是在做夢嗎?”
“親愛的,這不是夢,都是真的。”漢斯走到了妻子的面前,把手伸了過去。
漢斯的妻子不相信,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漢斯一翻。“不可能,天啊,仁慈的上帝,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我已經死了。”漢斯很直接的回答。
“開什麼玩笑,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我死去的丈夫跑回來特意的跟我說他已經死了?!”妻子嚇得有些崩潰,幾近瘋狂的抓著自己頭髮。
漢斯溫柔的把妻子攬進懷裡,嘆了口氣:“親愛的,如果你還愛我,請你記住我說的每一句話,以後別讓我們的卡爾走進墓地裡一步。”
“為什麼?”
“因為大鐘告訴我必須這麼做,否則我們家族將會背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