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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明目張膽的偏愛

安初虞捶著他的後背抗議:“我明天早上有通告!”

“說好了幫你消水腫的。”席箏笑得痞裡痞氣,又很曖昧,“你現在可以開始哭了,眼淚用在這時候比較合適。”

安初虞頭朝下,大腦充血,氣得用力掐他的脊背。他抖著肩膀縮了下,把她抱得更緊,繼續笑:“我喜歡你這樣。”

他很久以前就說過,喜歡她笑,更喜歡她打鬧,會讓他覺得鮮活生動,而不是端著架子與他隔著距離。

席箏到底沒那麼禽獸,安安分分地洗了個澡,抱著她到床上。

厚重的窗簾遮擋住外面的霓虹,牆壁上的夜燈光線幽微,燈影綽綽。

席箏顧念著她明早要拍戲,沒太放肆。

許久後,他手臂圈著她,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入睡。

——

第二天早上,叫安初虞起床又成為令祝翠西頭疼的難題。不能直接衝進去,席先生在裡面,不太方便;也不能敲門喊人,會引起這一層其他住客的注意,祝翠西只好站在門外一遍一遍給安初虞打電話,急得不行。

打到第五通電話,安初虞終於接了,聲音聽起來沒什麼異樣:“我已經起床了,馬上出門。”

祝翠西松了口氣,老老實實在門外等人。

等了大概十分鐘,安初虞從套房裡出來,一同出現的是神清氣爽的席箏。祝翠西打了一聲招呼:“虞虞姐早,席先生早。”

席箏朝她點點頭,微笑著說:“給她買份早餐路上吃。”

祝翠西:“我知道。”

她在心裡默默地嘀咕,他們這是和好了嗎?上次虞虞姐說有事欺騙了席先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現在說清楚了嗎?

當著席箏的面,祝翠西識相地沒多問,幫安初虞拎著包。

進電梯前,安初虞回頭看了眼佇立在門邊的席箏,他雙手抱臂靠著門框歪頭對她笑:“安老師上班愉快。”

安初虞瞬間感覺自己是賺錢養家的丈夫,而他守在家裡貌美如花。

祝翠西在一旁偷偷地笑,先一步進了電梯。

——

安初虞在廈門拍了幾天的戲,席箏就在廈門待了幾天,之後劇組要轉去別的城市取景,席箏就收拾東西準備回bj。

“還有多久殺青?”臨行前一晚,席箏抱著安初虞,頗有閒情逸致地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椅上看星星。

上面的窗開了半扇,風徐徐地吹進來,撩動著兩人的髮絲。

以前她的長髮總是糊到他臉上,一起睡覺的時候,他經常壓到她的頭髮,近幾個晚上都沒有這樣的困擾。她靠在他懷裡,腳搭在沙發扶手上,邊檢視手機日曆,邊說:“立夏那天吧。”

上次他問她什麼時候殺青,她還不確定,隨著拍攝接近尾聲,她終於可以給一個確切的日期。

“哪天立夏?”席箏坐直了,抻著脖子看她的手機螢幕。

安初虞舉起手機,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5月5日,我看了接下來的通告單,我的戲份能拍完。”

席箏靠了回去,手指輕輕揉弄著她的短髮,儘管沒過多久就能再次見面,分別時他還是會不捨:“記得提前給我打電話。”

“幹什麼?”安初虞被她摸得頭皮很癢,偏了偏頭。

席箏手放下來,重新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你說呢?當然是去接機。”

安初虞大半個身體扭過來,拒絕得不是很明顯,只反問了他一句:“你想被拍?”機場人來人往,他要怎麼接機?

“小心一點不就好了。”席箏彈了下她腦門。

安初虞身體轉回去,看著窗外的茫茫夜色,找不出理由來拒絕他,索性由著他。

就是這麼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席箏卻真切地感受到了她對他的縱容,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沒有以前那麼“精神分裂”了。對他的好和特殊變得直白,直白到他輕易就能體會到。

席箏很吃這一套,明目張膽的偏愛,誰會不喜歡?

送走席箏後,安初虞對祝翠西說了這件事:“殺青後,你訂好返京的機票,記得把航班資訊發給我。”她怕到時候忘了告訴席箏。

祝翠西眨眨眼,通常是她負責訂票,提前收拾行李,然後約車去機場,虞虞姐只需要舒舒服服地跟著她的安排走就行,從沒在意過什麼航班資訊。

她好奇問道:“你有別的行程嗎?”

安初虞:“不是,席箏想要接機,我得滿足他。”